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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能形容。”
时徵看着她。
时云微微一笑:“恃宠而骄。”
时徵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恃什么而什么?
时云眼瞳漆黑,轻柔地看着她的父亲,说:“您对长公主到底抱了什么心思暂且不提,父亲您大概,从没真的怀疑过长公主对您的心思吧。”
“无论在您看来,长公主对您的感情,只是是对一件总是得不到的东西的执着,还是真心实意山无棱江水为竭也不愿与君决的爱慕,您都已经不自觉地将自己放在了那个被爱着的位置上,认为长公主绝不会背弃您,所以才敢那样肆无忌惮,所以才会这样气急败坏,不是吗?”
“今日长公主突然发怒,您吓了一跳,但还是不肯把自己从那个位置上撤下来,心里却一时无法平衡,所以才会去找长公主……您觉得您这边示意一个稍稍软化的态度,长公主就该感激涕零了,对吗?”
“长公主她,大概一直在试图让自己稍微像母亲一点,却又自认为是东施效颦,心里一直在厌弃自己,但她确实已经尽了全力。”时云轻轻歪着头,“但对父亲来说,长公主所做的一切,都是无事生非,莫名其妙,您甚至不想去看一眼,是吗?”
时云抬起手,一盏残茶倒在地上,热气蒸腾上来,几乎有一点云遮雾绕的意味。
“真是又残酷又狡猾啊,父亲。”
她说着,很轻地叹了一句:“不过这种事情,其实我也一样。”
时徵沉默着,面色阴沉,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突然想起了年少轻狂的时候,他问将要及笄的柳萦,敢不敢等他三年,三年后,他加冠,便八抬大轿来娶她。
于是柳萦就等了他三年。
他总是被爱着被纵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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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郡王府中的下人们惊悚地发现,时郡王居然跟长公主坐在一处商量起了熙芸郡主的及笄礼。
大荣风俗,女子及笄礼前半个月就不能见外男了,于是好不容易解了皇帝的禁令结果又因为快要及笄被关在家里的时云也百无聊赖地凑在旁边一边摸甜点一边听她亲爹和长公主敲定请帖的式样和宾客名单。
两个一个月说不了三句话的人,居然就着到底要不要请穆辰这件事展开了一番争执,说的话比长公主嫁过来几个月全加起来还多了几倍。
长公主:“这是我亲嫂子的亲弟弟,沾亲带故的,怎么不能请?”
时郡王:“那就是个一天到晚惹云儿生气的登徒子!及笄礼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让云儿见着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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