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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自认学中第一人尚可。”
“嘶!”顾青在底下听得倒一口冷气:虞姐这拉仇恨的本事不小啊,看今天这场面怕不是得被这些同窗生吞活剥了都难以出门。
她在底下提心吊胆地看着,双手不自觉地掐着旁座郑宣和的胳膊,郑宣和也紧张地不行,全神贯注地关注着虞虹,丝毫没发现。
底下众人果然被虞虹挑起了怒气,满面不忿。那人果然又道:“既如此,还请虞小姐解释一下这篇信函的内容。”
那人立马拿出一封信件,让虞虹当堂翻译。虞虹见她动作,果然是有备而来。
虞虹不疾不徐地接过,打眼一扫,篇幅不短,且满篇番语,她静静往下看,底下学子见她低头不语,以为看不懂了,于是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怎么样?这么简单的信件都看不明白,怕是徒有虚名吧。”
一人接口:“如此水平,还敢称番语第一人?”
“就是。狂妄自大,不知所谓!”
“赶紧下来,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以为什么人都能当白鹿书院的夫子不成?”
旁听的几位夫子也微微点头,年轻人确实要受受挫才能成长,只山长与一旁一位夫子依然面色不变,微微笑着。
话音未落,只听见虞虹清亮的声音在讲堂内响起。
陌生的语调,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却依然让人震撼。虞虹读完这封信,满堂皆静。
虞虹却是视若无睹,不紧不慢地翻译出这信件的内容。然后看向拿出信件的这位同窗。
回过神来的其他人也纷纷看向那人,还有人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怎么样?怎么样?翻译的可对?”就连在一边旁听的几位夫子也好奇地转向她。
那人涨红了脸,似是十分窘迫,又或羞愧不甘,最后还是对着虞虹一拱手道:“与原文意思丝毫不差,小生佩服。”这人倒也坦荡,收好信件直接坐了回去,一副聆听者的姿态,看来是承认虞虹这位临时夫子了。
这方刚消停,又有人不服了,总有人提出各种各样的刁难,或是番文信件,或是番邦物件,最后还有一位学子带来了一位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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