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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的,反倒是秦恒:“这位公子所言,确实有些道理。纵不通庶务,莽撞了。”
“秦公子过虑了。”见事有不对,礼部仪制清吏司王大人忙站出来道,“各地民俗皆有不同,周贤侄虽在京中长大,籍贯却在金陵,按着金陵的规矩多添一位赞者,本属常事。”
他说罢便瞪向之前起哄的后生们:“以己度人坐井观天,实属大害。还不快向秦公子与周公子刘公子致歉?”
王大人看似颇具长辈威严,实际上已是两股战战,又是慌乱,又是激动。
若在往日,区区五品礼部郎中定不敢在一众世家公子长官嫡子面前如此说话,只是今个在场的人中,仅有他有能力帮助皇太孙驳斥那一班起哄的人。
不论金陵有没有这个规矩,有他这一句话,就已给皇太孙铺平了台阶。
那可是,皇太孙啊。
后生们面面相觑,终于在建极殿大学士的一声轻咳后,俯首认错。
秦恒不躲不让地受了这一礼,转而拱手对刘拂道:“先生,请。”
不必去看,皇太孙就能猜到,此时在场所有知晓他身份的人,日后对刘拂的态度都会大不相同。
如果说往日的刘拂只是家中有逆子的大人们眼中的救星,那么从此往后,就是不可明说但也决不能得罪的对象。
而这些变化,也都在他和周行的预料之中。
今日这一遭突然开口改了加冠礼流程的举动,本就是为了给不愿入官场的刘拂一个不必低头对人的保障。
刘拂微愣后,立时就想明白了这事从何而起。在心中轻叹口气,颇无奈的忘了周行一眼。
方才被所有人或直视或偷瞄的周行似是感受到了刘拂的注视一般,挺得笔直的脊背微颤,两肩收紧几分。
见此情景,再不晓得秦恒因何突发奇想,刘拂就白与他相交这许多年了。
迎着众人的目光上前,刘拂身上不带丝毫初入京中的畏缩,步履从容。
她走近周行,抬手替他撤去帽子。高束成马尾的长发没了帽子的束缚,如流水般直直扫下。带着草木的清香,直扑鼻端。
发下手中顺滑的乌发,刘拂微退一步,双手从谢显托举的红木托盘中捧起濮头,躬身奉给正宾文太师。
文太师却没有立时接起。
刘拂抬头,在感受到太师和善的目光后,又在心中轻叹了口气。
加冠礼对男子来说,是比昏礼还要重要的时候,意味着男子成丁,已可建功立业顶天立地。
周行却愿意用这般重要的加冠礼,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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