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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有自辨的话,都噎回了嗓子眼里:“姑娘,别闹。”
半大的小子,一句话说的饱经沧桑般无奈至极。
刘拂哼哼一声,也不迫他改口:“大家都是从饶翠楼中出来的,要不是有这份香火情在,我何苦劳心劳力让蒋公子、周公子尽心教导你,以备来年武举?”
“武举?”
***
屋内,秦恒犹豫再三,像是终于做出什么决定般,轻舒口气。
他起身整了整衣袖,向着周行一揖到底。
早知秦恒身份的周行心下一惊,硬逼出了铁板桥的功夫,将自己死死钉在座上。他强忍着不动声色,抬手去扶秦恒:“秦兄这是做什么!”
秦恒直起身,抿唇轻声道:“周兄高义,是以,我不愿再瞒。”
周行已猜到他要说什么,适时地摆出一脸沉思与不解,注视着秦恒:“秦兄不必如此,有什么事不如坐下谈。只要事出有因,又不有违于国家大义,不论阿拂与我,都不会因此与秦兄生了嫌隙。”
如果刘拂在此,定会收回方才对周行不会做戏的评价,好好夸夸他。
他的表情虽有些僵硬,但语气中情感丰满,让垂眸不语并未看他的秦恒深信不疑。
秦恒深吸口气,抬首朗声道:“我本名恒,乃景惠太子之子。”
又从腰间荷包内取出一枚小小玉印,摊在手上展示给周行。
白玉雕刻的精致小印底部,端端正正刻着“大延秦氏皇太孙恒”八个字。
周行微愣,掀被翻身下床,叩首于地:“学生周行,参见太孙。”
干脆利索的动作扯到伤处,让他疼的煞白了脸。满额细汗的周行一声不吭,一举一动,都完美符合世家子弟自幼所受的规矩教导。
以额触地的姿态,完美的遮挡了他脸上不自然的表情。
“周兄……”秦恒咬牙,伸手去扶他,“周兄方才说过,不会因此与我生了嫌隙。”
“学生不敢。”周行躲开秦恒的手,再次叩首后自己站起身来。
见他面色苍白立足不稳,秦恒犹豫一瞬,到底抛开因坦白身份而带来的疏离之感,上前扶住周行:“周兄,你有伤在身,还是坐着说话吧。”
周行拱手垂眸:“学生不敢。”
强硬地将人按回床上,秦恒皱眉道:“三公子,孤命你坐下。”
不论是称呼周行,还是自称,都在这句颇具威严的指示中改变。
险些将戏做过的周行一噎,顺着他的力道坐下。想了想,还是扭着性子补充道:“学生遵命。”
“周兄不是问昨夜到底发生何事么?”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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