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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刘拂针对之意的,不止周行一个。
当收拾好一切,心事重重的望日骄支走陈小晚,坐回床边,一瞬不瞬地望着刘拂,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雪白脖颈上的红痕就在眼前晃着,让人难以忽视。
昏昏欲睡的刘拂注意到望日骄的不对,强打起精神,倚在床头,轻声问道:“骄儿,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阿拂……”望日骄咬牙,到底习惯了将一切难题都说与刘拂知道,此时也不再犹豫,直言道,“阿拂,你对周公子如何看?”
刘拂叹气:“连你也发现了。”
在还未消散的酒意影响下,她的言行比之平日的成竹在胸,多出许多孩子气。
她偏着头,一脸困惑:“其实我也不知道。”
这还是相熟三年多来,望日骄第一次从刘拂口中听到“不知道”三个字。
刘拂接着道:“我虽察觉他对我似有些男女情思,却还不很能确定。”
望日骄大奇:“这话如何说?”
“不论周行还是蒋存,他们对我,从未有过松风兄的小心周到。”
听闻此言,就算是如今很看不上周三公子的望日骄,也忍不住替这二人心酸一把。
平日里他们对她如何,望日骄作为旁观者全看在眼中,如果这还不叫周到,这世间恐再没有贴心男儿。
处处谨慎周到,从未驳过她一点儿意思,剔除掉今日周行不轨,全是贴心仔细只怕慢待分毫。
若是没有今日……
可她现在也不能确定,周三公子对阿拂,是否是用了真心,又是否仍将她当青楼女子般可以任意轻薄。
凝视着那块突兀的红痕,望日骄垂头思索许久,终于开口,像是才发现般惊呼道:“阿拂,你脖子上是怎得了?”
阿拂于感情上懵懂非常,就是拼着被周三公子嫉恨,她也得让阿拂存着警醒之心。
“哦,你是不知道。”刘拂气恼地拍了拍被子,“这能冻死人的天,山上竟然有虫!”
抬手抚过脖颈,冰凉的指尖都不能缓解其上的肿烫瘙痒。
“好骄儿,快取点药膏与我抹抹。”刘拂想了想,又道,“再让小迟送一罐去给三公子,我瞅着他二人方才似有些不对付……我睡着时发生了什么事不成?看他们之间似是有些嫌隙。”
望日骄:……
望日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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