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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安坐,我自会料理妥当。”

  徐思年犹豫一瞬,还是撩袍坐回原处:“若有什么阻碍,定要唤我。”

  “杀鸡焉用牛刀。”刘拂抬手将发髻上的成套玉簪取下,又与望日骄道,“骄儿,且借你做女红用的剪子一用。”

  望日骄从拒绝不了刘拂,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徐思年:“徐公子,徐公子你快劝劝她……”

  徐思年忙压着刘拂的肩头,将人按下:“不可妄为,想要你母、刘李氏没个好下场,也不必用自己去拼。”

  刘拂疑惑道:“松风兄莫不是觉得,我连这等小事都处理不好?”

  “自然不是……”徐思年苦笑阵阵,十分抱歉地看了望日骄一眼,“我也是从拦不住她的。”

  很是满意地笑了一声,刘拂又将目光移向立在那里不动的望日骄:“骄儿?”

  望日骄苦着小脸道:“你要使我的剪子也成,只是我必得站在你身边看着才放心。”

  她说罢瞪了徐思年一眼,登登登跑上楼去。

  “骄儿被我宠坏了,松风兄不要见怪。”

  徐思年摸了摸鼻子:“我便站在门后,有什么事,你且喊一声就是。”

  ***

  在门外的哭喊持续了整整一刻钟后,刘拂才领着望日骄出了门。

  饶翠楼独门独栋独院子,背靠秦淮河,算得上位置不错。此时华灯初上,左右的同行都已出门拉客,门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而刘李氏的哭闹,使这份欢声笑语的热闹中,增添了不少诡异的氛围。

  饶翠楼今年风头大盛,想看它笑话的人数不胜数,那些暂时没客的姑娘,自然而然的将视线投向了这里。

  也亏得望日骄回来时有两个护院和龟.公相互,这才没让那啼哭不休的疯妇闯进门中。

  “……兰儿啊!我可怜的兰儿!求妈妈宽宽手,让我可怜的女儿最后见一眼她爹吧!……”

  刘拂推门而出,不论是围观的人群,还是唱念做打俱全的刘李氏,都滞了一滞。

  眼见没人认出阿拂就是碧烟,望日骄这才松了口气。她凶巴巴瞪着指指点点的人,当看到怡红院所有妓子都在转身回去时,先是疑惑了一瞬,就将之抛诸脑后。

  想起自己是在为阿拂壮声势,捧着盖着红布的托盘的望日骄,站得愈发笔直。

  虽被刘拂气势震了一震,当看着面前的少女确是那个软弱的女儿时,刘李氏目光一亮,又抹了把脸,哭道:“我的乖女儿,可是吃尽了苦头?”她觑到望日骄手中的托盘时,眸子更亮了,“你老子不中用了,躺在床上念你的名字,淌着泪骂我将你送到这腌臜地儿……”

  她捂着脸嚎了一嗓子,接着哭道:“只是为娘的总不能看着你爹去死,我心里又何尝不是刀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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