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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欢喜忍不住想逗逗她。既然婶子不喜,那大郎今后离得远远的就是了。”
“月儿招人喜欢,我自是高兴,哪有不想让人亲近的道理,回头我说说那丫头,小嘴利得很。”
两村离得不远,凡事留一线往后好见面,既然目的达成,杜氏犯不着将人往地上踩,目光随之变得平和起来。
贺大郎得了台阶下,紧绷的筋骨松散许多,客套几句话把担子里剩的几块豆腐硬塞给杜氏,担着挑子飞也似的离开。
有村人走过来,杜氏不便继续同他推搡,只好接下豆腐。
“婶子买豆腐呢,近几日可没少食它呀?”一村妇视线集中杜氏手里捧着的白花花水豆腐,笑得十分欠骂。
杜氏嗔她一眼,笑骂道:“放你娘的屁,整日瞎胡咧咧,再乱编排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婶子,像你这样把媳妇当闺女护的婆婆打着灯笼都难找了。”村妇哈哈笑几声,说着初一的好听话。
“这话明儿我就告你娘去。”说罢,杜氏扶了扶手里摇晃的豆腐,转身要回院。
“别呀,婶子……”
……
灶房做饭的小杜氏瞥眼婆婆手里拿的豆腐,心涌不快。
她倒希望妯娌另嫁入别的庄子,嫁妆虽带走了,可属于钟氏的院子和田地则留给他们两房。
而且往后公婆也不偏心处处帮衬,可惜婆婆非要插一杠拦一脚。
不过晓得对婆婆说赞成秦氏改嫁必定挨其骂,便违心地夸赞婆婆几句,与之站同一立场反对妯娌改嫁。
因杜氏亲自出面,接下来贺大郎再没像之前那样故意跟钟家人套近乎以达目的,秦氏钟月的日子变得舒心平静。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转眼间便到了麦芒黄换单衣的季节。
上午散了学,钟月察觉秦氏脸色不好,忙问:“娘,出了啥事?”
“娘没事,估摸今儿日头毒有点心慌,喝碗凉茶缓缓就好了。”秦氏勉强压下心头的气恨,笑着对女儿说。
“是不是染了暑气?你到房里躺着歇歇,今儿别去田里了。”太阳的确毒辣,微微活动下身上都冒汗。
作为农人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田里几乎全是秦氏一人操持,现今自己由于种种条件限制仍然帮不上什么大忙。
她怎么会睡得着?田里棉株被丧天良的祸害不少,得抓紧时间将苗给补齐。
一想到小腿深齐刷刷的庄稼被人给用脚踩断,秦氏气的浑身像打筛子,庄稼长得好好的招谁惹谁了。
“这个时节哪有啥暑气,娘坐会。”秦氏心里头有事,同钟月不走心说两句,端着茶碗兀自怔神。
钟月忙着做饭,只当她娘身子不舒服没说话欲望,便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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