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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月仔细辨了辨,才想起来是下午说要去她家看苗圃的村妇。
劝嫁
“我娘在地里栽棉花, 估摸得好一会才回。”
钟月疑惑地注视着村妇, 心里总觉得对方并非特意为棉苗之事寻她娘,否则不会这般急慌慌的。
“那行, 吃罢晚饭我再过去。”村妇笑应一声,扛着锄头径直离开。
因着急回去做饭,钟月同曾子辰没说两句话两人便分开了。
直到天摸黑, 钟月将饭菜做好等了大会, 秦氏才披星带露地从田里回来。
“娘, 咋这时才回来, 渴了吧,坐下歇歇,我给你端洗脸水盛碗稀饭。”
钟月见她娘满脸疲累, 心头涌出心疼,脚下生风地朝灶房走。
秦氏的确累坏了, 天黑瞧不清路, 雨没走两天,路上坑坑洼洼一个人拉车特别吃力,衣衫都汗透了。
秦氏弯腰洗手时,站一旁帮她拿棉巾的钟月随意道:
“从地里回来碰到大柱奶奶, 她说吃了饭来咱家找你。也不晓得啥事,反正月儿觉得不像来看棉苗的,黑咕隆咚的能瞅见啥呀。”
秦氏洗好手脸, 微眯着眼睛接过闺女递来的棉巾, 扑在面上试了试, 笑嗔女儿:“就你知道的多。”
钟月猜不出村妇前来目的,而秦氏却已猜个八|九不离十。
对方惯会给人牵线搭桥,在附近几个村人眼中算半个媒婆,如今来寻自己定是为了再嫁一事。
“……不是婶子说偏话,贺大郎虽说有三小子,年纪长你几岁,可人家不单单有二十来亩好田,磨豆腐也是一把好手,十里八村谁没吃过他家两块豆腐啊……”
东厢房里将洗脚变成泡脚的钟月,出神地听隔壁厅堂大柱奶奶劝她娘再嫁的言语。
心情复杂的钟月当然不满意她牵线的人家,其口中卖豆腐的小贩她碰过几次,胡子拉碴胸前衣裳油腻一片。
而且家里还有仨小子,她娘若嫁过去岂不是要给爷四个当保姆?还没现在的日子自在。
“人家贺大郎说了,只要秀萍你愿意,聘礼且不说,排场不比你头次差,他没丫头,进门后定把月儿当成亲生闺女一样疼……”
钟月撇撇嘴,借用现代社会流行的一句话,宁肯相信世间有鬼也莫听信男人的一张嘴。
“婶子,不瞒您说,二海去后秀萍曾立誓不改嫁,这辈子都是钟家的人……多谢你费心了。”
秦氏知道这种事免不了,不如今日借媒婆的嘴,彻底断了往后的麻烦,省得还要继续费口舌。
“哎,不是婶子说你,你咋这死脑筋呢,守着空落落的床跟半个死人有啥差别。”
满以为凭贺大郎的家境和自己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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