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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半大的人了,田里活计不知道动手干,嘴碎的跟个娘们似的。你就护吧,早晚有你哭的那一天!”汉子骂完,丢下妻儿背剪手拂袖而去。
“子辰,你咋也跟着他们闹腾,平日里白夸了你!”曾百顺教训完儿子,转身又训斥埋首静默的小侄子。
“爹,是他们先骂四弟的!”女孩为堂弟抱不平道。
“死丫头,别说了!”虽说对方先挑事,可人家已将孩子收拾一顿,若再较真,就显的他们得理不饶人,曾大嫂较忙出声打断女儿。
瞧儿子和侄子打架打得衣衫歪歪斜斜,披头散发,呆在这里尽给旁人看笑话,于是上前牵住夫侄的手道:
“先回大伯家,梳梳头洗洗脸,你奶奶瞅见你这模样,指不定咋心疼呢。”
听见痛哼声,忙将他的手托起来看,“咋淌血了,那帮龟孙子下手恁狠!”
“伯娘,我也咬他们了,没吃亏!”曾子辰抬起头,竟然得意地笑起来。
“属狗的啊,咬人家干嘛,咬伤了还得上门给人家赔礼谢罪!”这小子没爹没娘,后娘又靠不住,如今更是以物色院子为由不愿回乡下了。
一旦他惹下祸端,还不是给他们叔伯添麻烦,遂没好气的骂他两句。
环顾前后发现除儿子女儿没旁的人,顿了顿又道:“下次旁人再欺负你,就使劲拧他,哪里肉多哪处肉嫩拧哪里,拧不坏人。”
“四弟,我告诉你拧哪里最痛,又看不见。”曾大嫂的女儿上前一步继续传授经验。
曾子辰心说,不就是屁股吗?还能有哪里?谁知堂姐抬起自己胳膊指向肱三头肌下方的拜拜肉。
曾子辰瞬间顿悟,拧此处确实比拧屁股好使。
“鬼丫头,就你能!”曾大嫂透过月晖,剜了眼女儿。
目睹群架过程的钟月在人散的差不多时,才悠悠地归家。出乎意料的接受书本教育的曾子辰打架竟然这么溜,正应了人不可貌相。
“娘,你咋还没睡?明儿我跟一块去田里薅草吧。”走入院中,见窗纸上烛光摇曳,便知她娘没歇下,进屋果然灯下纳鞋底。
繁育棉苗必须要趁早,否则就失去了一大优势,钟月想尽快说服老娘。
为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她得多和庄稼打交道,这样母女俩才有更多的共同话题,有机会发表见解。
“行,手咋这凉。”如今的天一点都不热,地里墒好拔草不累,秦氏爽快允诺,将连针带线的鞋底放进针线篓子里,想她刚从外面回来,这个天夜里依然很冷,便捉住闺女的手帮她暖暖。
“不用暖一会就热了,娘,刚才义柏哥他们和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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