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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二婶。三爷爷去打纸牌了,就苗苗一个人在家,我们去找她。”
“二伯娘,您放心,保准不会再让二姐掉水里。”
有两人搭话,秦氏不疑有它,瞅见钟莲手里玩着的小火炉,忍不住吓唬几句:“那你们别瞎玩火啊,水火无情,失了火你们跑都跑不及。”
钟月点头如捣蒜,在老娘的目光下又加了件厚绒罩衫,抓两把昨儿二舅捎来的果子给钟兰钟莲才成功出门。
钟叔山的院落在村东边,和死去的曾长顺紧临。
无论房舍之间的巷道还是宽敞的村道,上面的厚厚积雪尚未被清理,皑皑白雪上留下行人一串串深深的大脚印。
暴雪直头下了整夜,积雪深度竟到了钟月膝盖下方,路上几乎没见人影。
三人由钟兰撑伞,左右两边的胳膊弯上挂着俩妹妹。
“雪这么深,莲莲,刚才你是咋过来的。”擎伞的钟兰被两人拖得气虚喘喘快走不动了,停下来抻抻歪斜不整的棉衣。
“爹送我来的,他去田头拽麦秸秆了。”钟莲低头瞅一眼已熄灭的火炉子,漫不经心道。
“其实,可以在我家熬的,我娘肯定不会告诉奶奶。”走一半路的钟月忽然有点后悔出门了,外面的雪势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
忍不住想待会回家时,大雪会不会到膝盖以上。
“可万一说漏嘴了呢。再说都走到这儿了。”说漏嘴又是一场麻烦,钟兰摇摇头。
砂糖价钱昂贵,非一般人吃的起。小姑姑临盆期在年底,为让其好下奶,奶奶特意从县城买了大半斤红糖。
娘怕她像自己一样来月事时肚子痛得死去活来,听郎中的话提前将养,便从糖袋里偷抓了两三把与她。
走走歇歇,终于到了钟叔山院门前,正待拍门喊人时隔壁过道门被拉开,曾二嫂从里面走了出来。
“下这大的雪还乱跑?找苗苗吧?在你们三叔家呢。”原来秦叔山恐外孙女独自在家太孤单,就让她去隔壁陪曾老太太说会话。
钟月恰想说既然人不在就回去吧。可被钟莲抢先一步:“你们先在这等着,我去喊苗苗姐!”
钟兰抿嘴笑着赞同其提议。
而钟月冲着兴高采烈的钟莲背影翻了个白眼,了然而笑,手杵在袖子里面向门扉,跺跺棉鞋上粘的白沙沙的雪,大雪虽美可看久了只剩下冷意。
在钟月和钟兰冷冷呵呵站在屋外吸冷气挨冻时,曾家院子中的灶房里传出说话声。
“家里的炭火太坏了,别说春花,就是我们整日捂在严实合缝的房里也受不住啊。万一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咋着,咋跟长顺交待?”
“春花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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