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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钟月还未达到一人同时烧两个锅灶的能力,秦氏趁间隙时候做别事了。
“娘,大锅烧好了。可以摊煎饼了!”钟月起身绕到锅灶后面,踮脚摸摸倒扣碗底的温度,站在门口扬声喊人。
纵然没摊过煎饼,可吃煎饼果子的人也晓得控制火候的重要性,在点火时她特意问一句:“娘,大火小火?”
“不能烧大了,太小也不行,你看着烧吧。”洗锅的秦氏很自然地回道。
哎,这便是传说中的适量了,钟月默默补一句。
放油,倒入适量面糊,锅铲迅速抚平推匀发出滋滋响声的浆糊,以铲作刀在薄饼划出十字形两分四片。
秦氏动作有条不紊,让人看了爽心悦目,当然钟月此刻没关键时刻掉链子,极为给力,火烧得大小适宜。
摊好一锅,秦氏铲入碗里拿双筷子递给钟月道:“趁热赶紧吃!”
钟月看着碗中软乎乎散发芫荽鲜香的煎饼,没有客气,连手都没洗直接大口吃起来,边吃边美滋滋幻想若加跟火腿肠或油炸麻叶子就更完美了。
四锅煎饼完全摊好后,秦氏就着热锅温大半锅水留着刷碗用,待会另一个锅里的用来洗漱。
在暖暖的灶房里吃过晚饭,外面的风雪仍旧未歇,之前清扫的石道上重新积了一层雪。
房廊、树木、鸡舍、井台……无处不覆盖厚厚的白雪。秦氏让钟月端着洗脚水去堂屋洗脚,她要去鸡窝检查一遍,确定数目对得上。
外面冰天雪地,摇曳的橘色烛火让房中显得分外温暖,实际并不暖和,钟月怕冷把窗下火炉子拎到水盆旁,迅速洗脚上床。
秦氏进来时,钟月已躺进被窝里正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发呆。
“冷不冷?娘再加床被子。”说着把床头箱笼盖上放的针线篓子油灯等杂物移开,从箱子里取了双稍微薄点的被子搭在钟月身上。
若不是与她娘一起睡,钟月真想穿着棉衣袖子,只穿中衣钻进冰冷的被窝里太刺激了,此刻还在哆嗦打冷颤。
时间尚早,秦氏倒掉洗脚水后,半坐在床另一头捻棉条缠线团。
“娘,月儿想学绣花。”同样睡不着的钟月翘头看秦氏捻线,突然蹦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意外的话。
“明年开春学,现在冻手。”秦氏对女儿主动要求学女红高兴不已,懂事开窍是好事。
听她娘未拒绝,钟月忽然有些后悔,那可是绣花啊又非十字绣。
“快点睡,娘讲笑话你听。”
秦氏口中的“笑话”是指民间流传的神鬼故事,钟月听过两回挺吸引人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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