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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依旧言语不干净。
救护车终于带着刺耳的鸣笛声过来,桑暖见到一身白衣的护士,感觉自己的手臂更疼了。在救护车昏暗的空间内,只有几个人的空间内,桑暖在舒舒怀里,终于忍受不住地流泪。
“好疼。”她喃喃地又说了一遍,“好疼。”
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酒精的味道,并不好闻。医生为她处理伤口,只是稍稍一动,她就疼得泛起泪花。
这种程度的重物打击,已经造成了骨折,即使带着口罩,也依然能看出医生表情的严肃。他让桑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而且这几天,必须住院。
为了避免媒体记者和许多无关人的探访,桑暖的病房是单人间。她换上病号服,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就像电视机里播报的明日的天气,晴朗无雨。
桑暖的左手已经打上石膏,舒舒心有余悸地擦拭眼角的泪。
“就差一点,那个人就要砸上你的头了。”她现在一想起来就后怕,“他是个疯子,绝对是个疯子,最好这次让他牢底坐穿,一辈子都别出来。”
手上已经没有一开始那钻心的疼痛了,桑暖在经历过愤怒得也想照他的头来这么一下之后,冷静下来的头脑开始在想他谩骂她的话。
“他说,是我害他变成这个模样。”桑暖抬起头问舒舒,“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疯子的话都是胡言乱语的,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不管不顾地就来打人。”舒舒气愤地拿起一个苹果,拿起刀开始削皮起来。好好的一个果肉饱满的大苹果,削完皮后,硬生生瘦了一圈。她将剩下的果肉削成几块,喂给桑暖吃了。
经历过这一天的事,桑暖已经疲惫不堪,也无暇去想他口中的话语到底是因何而来,一躺到床上就沉沉入眠。
再次醒来,是因为感觉到有人。
眼皮沉重,睁开很费劲,她转过头,看清了床边坐的人。如同画一样的眼下,有淡淡的阴影,而那双漆黑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解、宴?”她的思维好像还在梦里,因此是缓慢地叫出他的名字。
桑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终于确认眼前不是她的幻想,而是解宴真的来到了她身旁。
“你怎么来了?”她问,“日本不是还有工作吗?”
“推了。”解宴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着她一样。他低头去她打上石膏的手,手慢慢地抚摸上去。只是石膏隔离了她的触觉。
“疼不疼?”
桑暖的眼角垂下,又想起了木棍碰上手臂那一瞬间的疼痛,“很疼,非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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