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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说她死了,我怎会诅咒自己的部下呢?」
「那她在哪儿?」郝天渊大吼,同时,心坎像是被抽乾氧气一样紧窒。
她没有死。
她没有死!
「天渊哥哥,你知道吗?我从不做亏本生意的,婺是叛徒。」聂傲天说话时,是冷淡的,也是狠心的。
「就因为她没有杀我?」郝天渊一手揪起他的衣领,嗖的一声将他扯至面前狠瞪他质问。这是郝天渊最不能放下的事,舜柔以她母子俩的性命去换他的命,聂傲天要的不是这些,也不屑要,但假若为她换来叛徒一词,他更气了。
「我没有赶走她,因为她的命是我的了……」聂傲天喜欢看到天渊哥哥完全失控的样子,在乎吧!愈在乎,他就愈是胜算在握……
不甘心在这哥哥的局中耍弄,他要完全脱离。
「她还在昏迷,何时醒来也不知道,对了,你的孩子是早产婴,也许我应收他……」
「你、敢?」郝天渊被他的话惹怒,忍不住一下将他扑倒在地,使劲地扯他的衣领,一手压在聂傲天耳侧的泥地上,充血的眼凶悍地瞪他,撂话。
「有何不敢?」被狠狠摔倒在地上的聂傲天不挣扎,只是轻轻松松地笑著挑衅。
「只要我高兴的话,下一秒你就可以为她准备後事了。」
「你可以试试看!」郝天渊有开杀戒的冲动,但碍於傲天确有能耐再杀舜柔,他只好忍下来。
顿时,冥已抽出手枪对准郝天渊,另一边的凛也掏枪指向对面的冥。四个人,在沥沥的雨响之中对峙,一道闷雷轰声滑过,只有聂傲天噙著笑意,看郝天渊的失控模样。
「想不到,你竟有天沦落至此。」
「你管不著!」郝天渊抓紧他的衣领,双眼因过份气愤而现红筋,聂傲天满意地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雨水落在两人身上,湿了两张酷似却一笑一怒的面容。
一串叮当声响起。
长指吊著一串钥匙,聂傲天冷静自若地举起手臂架在郝天渊捏著衣领的肘上,朝那盛怒中的男人晃动那串钥匙,他咧嘴笑道:
「这是婺在宫阙养病所的钥匙。」
郝天渊伸手去拿,聂傲天马上收到身後,然後无可避免地衣领又被往前拉,脖子极酸软,他甚至看到自家兄长已准备抡起湿透的拳头恫迫他交出钥匙。这时,两下板机扣下的响声也在空气中流出。
「我有条件。」
「什麽?」郝天渊不耐烦地问。
「放弃你对我母亲的承诺。」聂傲天正视他说: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更不需要你多管閒事。」
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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