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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的声音这样回答着她，却让卡洛莱更无助地缩了缩身体：“我曾经救活了他，现在轮到他来救我了吗？”

脑海里的声音没有再回答，卧室里陷入了无眠的长久沉默，卡洛莱忍不住从床上起来，只扯起被子遮在胸前，赤着脚走到了阳台上。

蝙蝠侠正站在那里，完美地融入了黑暗中，如果不是脑海里的声音提醒她阳台上有人，也许卡洛莱真的要被吓上一跳。

“没想到今晚真的能见到你。”

卡洛莱的话语像是旧友般的熟稔，也迎上了黑色面具下打量着她身体，透出不赞同意味的目光。

“这样不好。”沙哑低沉的声音这样说道，与黑暗外表相反的是语气里隐隐的关心。

卡洛莱知道他在说什么，她顺了顺垂在胸前的头发，微笑道：“他只是在帮我，我们没什么的。”

“我不是说他。”蝙蝠侠往前进了一步，面具下钴蓝色的双眼认真又深邃，“超人是个好男人，红头罩还太年轻，保护不了你。”

“我为什么非要他不可呢？”卡洛莱皱起眉头，无奈地重复了白天里的话语，“我和你说过我能保护好自己。”

“布鲁斯。”

六蝙蝠侠

即使被直接叫出了名字，蝙蝠侠也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布鲁斯早该告诉她自己黑夜里的身份，但却以主观客观上的各种原因来拖延着，遮掩着，此刻的揭露反而让他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