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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山脉巍峨起伏,漠北的风沙犹如那点睛之笔,随手一挥,如同一幅慢慢展开的画卷,白衣男女飘然远去,渐渐消失在这美丽的画卷中。
这样惊艳的人物,不是别人,正是高长恭和郑婉歆了。
四个月前,徐之范送了一杯鸩酒,高长恭并未感到意外,从斛律叔叔的死,他早已看破一切,自邙山大捷后,他战功赫赫,威名远播,高纬对他一直心存忌惮,但又离不开他这个左膀右臂。
他一直隐忍不发,是顾念高家的骨血亲情,和对斛律叔叔的敬重,从斛律叔叔被害枉死,他的信念再一次崩塌,万念成灰泪始干。
命中的劫数终是躲不过,这样的禽兽家族,这样腐朽不堪的国家,折磨得高长恭痛不欲生,心千疮百孔,滴滴泣血。
那鸩酒对他而言是解脱,是结束。
大师的话让他顿觉开悟:“繁华过后皆云烟 ,暮然回首万事空,嬉笑怒骂即人生,花开花落如一梦。”
大师给的孔雀蓝瓷瓶触手升温,婉儿握着它,犹如救命稻草,此时她已经怀有两个月身孕了,她颤抖的打开它,鼻端的味道似曾相识。
是药味,淡淡的,很是好闻,就如那时她吃忘忧丸解药时的味道,似曾相识,婉儿眉头一动,突然明白过来,那是毒王万景晏才会配制出来的药味,她绝不会记错。
高长恭醒来后已是三日后,犹如做了一场恶梦,梦里的人影重重叠叠,时而清明时而模糊,要不是婉儿在身侧,他还真当那仅仅是一场梦。
这三日,婉儿过得并不好,她的小脸因为担忧又憔悴了不少,下颚更是尖锐,让他瞧了越发心疼。
高延宗在一旁也不好过,他双目赤红,布满血丝,是他从墓里将他挖了出来,又躲着高纬的眼线,将他安置在一僻静的宅子里。
二人见他醒转,皆是松了口气,原来那假死药果真如此神效,这才骗过所有人,最重要是骗过高纬,这才逃过一死。
邺城,高长恭是再也呆不下去了,大齐也无他容身之地,入目皆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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