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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歆摇头不知,但是她依稀记得那段时日,长恭总是闷闷不乐,但是当她问起,他也没有说太多,这件事便慢慢淡化了。
“他说……琅琊王造反一事,并非表面上那样简单,幕后定然是有人指使。”高长恭看着她一字字道 :“而那个人便是……广宁王高孝珩。”
“这怎么可能?”郑婉歆听得心下大跳,简直不敢相信,“那……斛律大将军既然知道这件事,为何会放过二哥?”
“因为……”高长恭忍住悲痛,幽幽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斛律叔叔他……不想让我伤心,也不想父亲的儿子一个个早去。”
“原来…原来是这样。”郑婉歆喃喃自语,“怪不得那些亲随并未将二哥给供出来,原来是斛律大将军将这件事压下了。”
“斛律叔叔还说,他能给二哥一个机会,也可以随时抹杀这个机会,他已经在幽州埋下眼线,若是二哥再有任何小动作,那时可别怪他不讲情面。”
高长恭看着郑婉歆叹道:“所以那件事并非侥幸,那时我得知这以后,立刻修书给二哥告明原委,只是一直未得二哥回复,我终日忧心忡忡,生恐二哥会做出什么举动,好在这两年总算安然度过。”
高长恭越想越伤心,没想到斛律叔叔这样的忠臣良将,居然会落得如斯下场,就连满门都无一幸免。
自此以后高长恭心灰意冷,借病一直休养在家中,这几年,高纬对他多番猜忌,他又岂会不知,他心累了,疲乏了。
可战时一直不断,自斛律光死后,北周的军事行动更为猖獗,不过短短三个月,便攻陷了北齐不少城池,先前的汾洲、晋洲、云洲连连失守,北齐根基正一步步被分割瓦解。
次年五月,徐之范领着高纬口谕来到兰陵王府,他的手一直在抖,险些将那红木托盘上的鸩酒洒落在地,虽然府外驻守着数万精兵,可是他一个文官却是出头鸟。
这次皇帝命他前来,绝对可以说是一件吃不讨好的事,谁不知兰陵王骁勇善战,万夫莫敌,若是差事没办好,皇帝自然是要怪罪,可是万一兰陵王一发狂,第一个拿他祭刀,将他杀了,那他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以至于,徐之范见了高长恭一直陪着笑,点头哈腰的简直堪比那看门狗,没想到高长恭见了他只是神色淡淡的,眉宇间未见喜怒。
他这才放下心来,他还未开口,高长恭便对他说将酒放下,他要与王妃叙话,让他先出去 ,徐之范当时虽然觉得不太好,可是畏于兰陵王的威名也不敢造次,只得灰头土脸的退到屋外侯着。
大约半柱香时间过去,徐之范才听到屋内一阵悲恸的哭喊声,他那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果不其然,推门入内时,见到高长恭安然的躺在榻上,就如睡着了一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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