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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
郑婉歆一听羞得脸都红了,只是四下人多也不便做声,高长恭见此又是一笑,不知为何现在他就是喜欢闲来无事撩拨婉儿,每每她脸红害羞才肯收手作罢。
洗三礼后,孩子被嬷嬷抱了进去,郑婉歆这会儿也跟着起身,席间吃了些酒,想到院中走走,高长恭本想陪她出去,但被高延宗拉住,高延宗道,那日四哥成亲他没能与他喝个痛快,今日不大醉方休他觉不罢手。
高长恭无法只得叮嘱了会郑婉歆,就让她独自离去了,高孝琬酒过三巡话也多了起来,自大哥去后,他很少有这样开心了,席间与高孝珩斗酒闲聊,又忆起那时他俩在军中的日子。
话说到一半时,高孝琬突然面色一痛,又转而说了许多对和士开不满的话,高孝珩一听立马将他制止,这三弟多年过去,还是这样执拗,谁不知和士开现在是高湛心里的重臣,就连太子见了他都是礼让三分,何况是他们这样的王爷。
高长恭听到这心下也是沉痛不已,若不是大哥不听劝告,只做个闲散的王爷,事情也不会走到最坏的一步,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他想到老和尚之言,浮生若梦,放不下的唯有执着,执念之深既是怨念,怨念起,贪嗔痴不尽,便是苦果,唯有回头是岸,方得始终。
高长恭的性子本就淡然,与世无争,现在能得心之所爱常伴左右,已是极为满足,自是无欲无求,而大哥、三哥他们放不下的便是那权势、名利,才会被蒙蔽了双眼,高长恭长叹一声道:“三哥,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求不得,自愁苦,可是抛却贪念,又哪有那么多不可求,唯有平平淡淡才是真,不是么?”
高延宗打了个酒嗝笑道:“四哥,你这话虽然太过寡淡,但是却是让五弟我受益良多。”高延宗对高孝琬道:“就像我这样也挺好,吃吃喝喝就是一天过去了,何必每日愁眉深锁的,三哥你真要好好学学。”
高孝琬知他们是为他好,这次倒也没有反驳,只是无奈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高孝珩也道:“三弟,父亲当年死的时候,我们几个还小,是大哥他撑起这个家,为我们兄弟几个遮风挡雨。”
高孝珩神色一暗,“如今大哥、也走了,以后只能靠我们自己,如果我这个做二哥的可以为你们撑头,我会义无反顾的去做,只是如今朝政也绝非你我能左右,唯有明哲保身才是当务之急,要不然倒是不但救不了自己,还会祸及妻儿,祸累全家老小,那时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何苦来着?”
兄弟几人皆是沉默不语,只是眼眶皆是微红,就差潸然泪下。
最好高延宗当先举杯道:“今日是小侄女大喜的日子,怎么尽说些不想干的话,来来来…五弟我先干为敬。”
气氛一活络大家又相继举杯痛饮起来,高长恭也喝了不少酒,高孝琬已有些醉意了,高孝珩这才扶着他入内歇息去了。
高长恭见婉儿去了许久不曾回来,便有些担忧起来,这才转身才外间走去,而高延宗今日倒是千杯不醉,没有被放到,也跟着他身后寻了出来。
庭院内金桂飘香,满肚子的酒气也快散了一半,被秋风吹过,人也舒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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