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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恭看阿秀额上滚着热汗,便细心的抬手为她擦拭汗珠,汗是热的脸色也比之前红润好看了许多,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桂香杵在身旁,看着二人的亲密举动,那望着高长恭的目色一凉,对阿秀的恨却是与日俱增。
☆、真相大白
这日,高延宗领着一名年约七旬的老者来到高府,自高洋驾崩后他沉沦了好长一段日子,这时日一久该放下的也便放下来,冷静过后这才忆起四哥先前的嘱托,便领着张太医来找高长恭。
在张太医为阿秀拿脉时,高长恭便端坐在不远处的八仙椅上,他手里捧着白釉纹瓣莲盏漫不经心的品了一小口,虽然他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实则犹如擂鼓瓮金锤在他的心头,那八仙椅坐在上头却也不如平日里舒坦。
高延宗瞧他那样也只得抿嘴浅笑不去做声,屋内静得就算银针掉落恐怕都听得见,阿秀一直中规中矩的坐在那儿,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她小心翼翼的抬起脑袋瞅了张太医一眼,只见他花白的胡子动了动,眉头也蹙成了小山包,乍看之下颇为滑稽。
阿秀不敢笑,随着张太医的一声摇头叹息,她那揪着的心也渐渐沉入了谷底,耳畔是高长恭那清冷的声音,“张大人,到底如何?”
张太医又是一阵叹气,“但说无妨。”高长恭眸色微凉。
“这位姑娘少阳脉乍数乍疏,乍短乍长,阳明脉至,浮大而短,真肝脉至中外急以致真肺脉至大而虚,这个--”
高延宗啪的搁下茶盏,沉声道:“说重点。”
张太医被茶杯声怔住赶忙起身回道:“是、是,赎老臣直言,以阿秀姑娘这种脉象断然是难以活命的,奇就奇在她的真心脉至坚而搏,这四种脉象相互牵制,强脉压制住了虚脉的邪火,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
高延宗白了他一眼道:“说了等于没说,张太医可有良方解毒?”
张太医拱拱手道:“这种至阴之毒实在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恐怕--让两位王爷失望了。”
高延宗闻言有些窝火,亏他还信誓旦旦的向四哥保证这事一定办妥,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让四哥空欢喜一场,心里烦闷更甚正欲发火,却被高长恭制止,张太医也觉得颜面不太好,只得怏怏向高长恭告辞,高延宗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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