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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邕趁机捉住秦月娘在他胸膛撩拨的右手,调笑道:“本司空说的句句是真,怎的你就不相信呢?”

  因着宇文邕突然发力,秦月娘被他这么一拉扯差点就要扑到她他的怀中,顿时娇嗔道:“司空大人别这样,这车上还有人在呢。”

  宇文邕修长的手指将秦月娘那挺翘的下颚勾起啧啧道:“你秦月娘居然还会害羞,真是难得得很。”

  高长恭也知他们在做戏,便闭目养神不再言语,良久耳畔边终于恢复清净,宇文邕也并未进一步做些什么。

  到了司空府,那些家奴见宇文邕回来都出来恭敬相迎,见他身后紧跟着的高长恭与秦月娘却并不诧异,因着司空司空大人喜爱美色,贪图温柔乡也不知被皇上说过多少次了,而司空大人却依旧我行我素,府中美眷如云,却都不过是一时新鲜,偶尔能得宠爱三个月之久的便是特例了,其余那些个把月便被他打发出府,只是不知道今日的美人又会如何。

  果然这美人再美也抵不过司空大人的寡情薄性,不过一晚功夫,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销声匿迹了,这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不明所以,而这次司空大人给出的理由更是啼笑皆非,居然是小美人有狐臭。

  邺城皇宫

  三台宫内静若无声,气氛也诡异得可怕,高长恭正垂眸跪在那白玉基石的地面上,虽已是初春时节,殿外暖阳春风和煦,可是这偌大的宫殿内却丝毫不见任何春日的气息,仿佛当他走进内殿时,便如置身冰窟一般整个人都是毫无生气。

  常山王高演最先打破这种宁静,“皇上,虽然贤侄未能完成皇上所托,但也算是有功无过,还请皇上就看在臣弟的面子上就免了他的责罚吧?”

  “我让他跪着就是让他记住这次教训。”高洋冷笑道:“没有那么大的头就别戴那么大的帽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夸下海口的事却不能做到,这与信口开河有什么区别?”

  本来行刺宇文护这件事就凶险万分 ,自高长恭独自一人接下这个任务后,高演细想了会才有些后悔,所以这次高长恭能平安回来他已觉得是万幸之至,没想到他还带回突厥与北周的军事密函,这也未尝不是将功补过。

  明面上高洋是针对高长恭,实则也是在针对他高演而故意为之,高长恭已经这么硬生生的跪了一个时辰了,就算他筋骨再好也非铁打的,高演实在于心不忍,忙起身跪在高长恭身侧道:“皇上,都是臣弟的错,是臣弟异想天开不知天高地厚才会信口雌黄,如若皇上要罚也将臣弟一并处罚了吧。”

  高长恭见高演这么一跪有些受宠若惊,脱口而出道:“六皇叔你何苦如此,是长恭有错在先,长恭甘愿受罚,六皇叔不必如此。”

  高洋凝眸看着高长恭与俯身跪地的高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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