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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不和他对视,但每每抬头,都会看到他脸上的疤。
“白尊划的。”
锦幔低头,扣着小指的指甲盖。
“其实小白挺厉害的,真的。长得不错,白白净净招女孩子喜欢,也招小王爷喜欢;而且为人够仗义,招师兄弟喜欢。”
小鸦端起锦幔的碗,就着她芬芳的唇印喝了一大口粥,
“他运气不错,做我们这个,必须得有运气。”
小鸦是暗卫,那白尊是什么?锦幔回避着他的目光,心口隐隐作痛,其实真相就在那里,她早知道,却迟迟不肯戳破,是不愿面对他漂泊不定的心,还是不愿面对他漂泊不定的感情和宿命。
锦幔抹去眼泪,起身道:“我自会问他。”
“哭什么呢?”
小鸦握住锦幔的手,把她拉回对面,摁进油腻腻的藤椅里,他手劲儿很大,每个毛孔都渗透着酒气,像一道有毒的瘴气,顺着她的手臂,爬了上去,进了她的五脏六腑。
看样子,他是来寻仇的,只是在动手前,要先戏耍一番罢了。锦幔反而不怕了,夫人从不在外人面前流泪,锦幔鼓起勇气,学她的样子,坐得直直的,拿出慷慨赴死的气势。
她硬着头皮,迎上小鸦犀利的目光,沉声说:“你说完了吗,说完就走吧。”
“还有一句,就一句。”
小鸦绕过桌子,从后面抱住她,嗅着锦幔耳后的发丝,寻找着记忆中的木槿花味,然而这里只有淡淡咸腥,他吮吸着汗珠,就像吮吸着甘甜的花蜜。
锦幔像着了魔一样动弹不得,任由他一分分解开自己的领口和衣袖。她发髻散了,三两根乌发垂下,如柳枝般拂过她浑圆的肩膀,小鸦很喜欢这里,用酒洗了洗,一遍又一遍地抚个不停。
她想挣脱,想喊人,却像中了蛊,发不出声音,只能随着他摆布,像傀儡戏里的玩偶一样随他展开双臂。
锦幔刚才什么也没吃,什么没喝,为什么会有种被人下了药的感觉。她的腿也不听使唤了,被小鸦一点一点地分开。
被李骏惠侵犯之后,锦幔便患上了严重的后遗症,一碰到小鸦的手,便歇斯底里,浑身发抖。
小鸦不太满意。锦幔有一点慧根,可是却没有快意恩仇、热烈如火的个性,是做不了暗卫的。
他们藤门一系,不像暗卫营那样有朝廷扶持,能征到那么多义无反顾的年轻人,他们江湖中人,收徒弟基本讲个缘字。小鸦留意锦幔许久了,觉得她身段柔韧,腰腹有力,不是练出来的,而且骨子里带的,就像他们的藤刀,看似草木,但在至刚之人手中,便成了无坚不摧的利刃。
她心里生出了一个“死”字,眼睛充斥着细密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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