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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包和扁食馄饨,以为“阳生之意”,又卷起袖子,盛出冬笋汤。
“锦幔。”
李骏惠在屏风后面对她招手道:“过来暖一杯混酒,冬天喝这个可以御寒。”
“是。”锦幔没想到他会在屏风后面做那样轻薄的事,便拎着食盒走了过去。
酒呢?这里并没有酒啊。
“啊……”她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惊讶地挣扎着。
“嘘,你就陪我听个曲,这曲结束我就放开你。”
那是一阵急促的琵琶声,锦幔摇头道:“我……”
他一点一点提起裙角,手指摸索着,顺着腿,小腹,找到了她不可描述的温柔之处。他在锦幔耳边呵着气,手指一进一出,探索着她最深处的秘密。
“啊……”锦幔低吟了一声,眼泪滚落,心里一阵厌恶,很厌恶他,也很厌恶自己。
“放……放开我……”
李骏惠伸出另一只手,逼她咬住自己的食指,闭眼道:“这曲子是《礼记投壶》改的,你觉得怎么样?”
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在李骏惠的手上,听不太清,只觉得很急促。
李骏惠贴着她,笑道:“马上就慢了。”
两个人比赛投壶,看谁投得准些,于是你“咚”一声,我“咚”一声,渐渐慢了下来。
锦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觉得这曲子十分漫长,比一年四季还要漫长,李骏惠又放了一只手指进去,轻轻律动,她突然失去力气,痉挛似地踮起一只脚尖,将全身重量都压到了李骏惠的手指上。
“老爷……老爷……”
胜负扑朔迷离,两个投壶的人都尽了全力,突然有一个人连胜两次,兴奋快乐地加快了频率。
“啊……啊……”
锦幔气得落泪,将恨意集中到了牙齿上,咬出一排触目惊心的血印。
他一遍遍刺激着自己的欲望,却只是积攒着积攒着,不着急倾泻。
锦幔哭道:“疼……”
“只有疼吗?” 他不信,指尖滑腻分明是她情不自禁的回应。
疼!
小郡王听得入神,这场投壶,胜负已分,他打着鼓点说:“还有酒吗?”
锦幔抓住救命稻草,忙颤声说:“有……”
李骏惠立刻放开她,用帕子拭了拭手指,信步走出,抖了抖衣角,坐回刚才的位置。
他若无其事地说:“唱到哪了?”
“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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