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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勉强站了起来,颤颤巍巍挽住他,说:“师兄。”
“师兄,我好歹是大家的师姐,你把我弄成这样,让我如何出门?”
赵水簪体内的玉葫芦轻轻扭动,越来越暖,越来越粘。她既不会害羞,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想引诱一个人时,完全没有顾忌。
况且,她好不容易发现了血刃的一个弱点,就绝不会放过。刚才那样的屈辱,也应当还一些给他才好。
她伸直一双光洁的长腿,柔声笑道:“好歹给我披件衣衫?”
傍晚时分,雪下得更大了,积了厚厚一层冰碴子,今日小全当值,拿着案宗,挨个找人签字画押。
“师姐。”他右脸有伤,精神很好,见了师姐很有礼貌地说:“今日傍晚,师姐与血刃师兄一战,胜负如何?”
赵水簪明眸瞥了眼血刃,抢先在“胜”字下面写下“赵水簪”三个字。
众人都很诧异。
水簪笑着沾沾唇角,舔掉他留在这里的吻痕和印记。他放进她身体里的玉葫芦,最后还不是亲手取了出来。
血刃在“负”字下面画了一个干脆的血印,转身离开了。
青团
车里闷闷的,赵水簪掀开帘子,迎来一阵温暖的夏风。
“娘娘。”王公公躬着身子,上前听差。
“没事,吹吹风而已。”赵水簪笑着看向皇上,他不想失了体统,渐渐松开她的手。
“淑妃这么热。”
“嗯。”
这里是孝陵地界,种着许多松树和柏树。热风抚过林子,掀起一股辛辣的松针味道。
“不要妄想俘获皇上的心。”齐首辅的话又一次在她耳边响起,赵水簪数着梅子,有些寂寥。
“臣妾也想讲一个故事。”
“什么?”
她朱唇轻启,讲起义阳公主和影卫的旧事。那时候萧淑妃已死,义阳公主孤身一人在掖庭里哭泣。
她的影卫——权毅看不下去了,便表露身份,轻轻安慰她,渐渐的渐渐的,他对公主生出了超越职责的关切之情。
权毅想就这样默默地守护她,可是义阳公主已经三十岁了,到了要嫁人的年纪,她不愿接受指婚,拖了又拖,最后抑郁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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