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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
身后的学生立刻窃窃私语起来,不善的眼神流连在常烟脊背上,即使压低声音,也免不了会传到当事人的耳边——
“杨老师的人品咱们都知道,我估计啊,肯定有人逼迫他。“
“就是,抄袭在圈子太多见了,没见谁这么死咬着不放的,还跑到日报去举报。”
“我呸,”戚晓晓站在旁边,本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她肯定已经两脚踢过去,面上恨恨道,“你们这些墙头草,不懂别乱说,村头的老婆子都没你们嘴碎。”
前方还未见分晓,后方已经吵闹起来,常烟垂头不着痕迹地将泪抹掉,正想要出声辩解。
连迟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紧,摇头示意。
随着他所站的位置往前看去,正好是半蹲着打电话的韩琳,她穿着职业套装正与人激烈地说些什么,继而抬头冲这边做了个“OK”的手势。
局中局之后,还有黄雀暗中埋伏。
他将常烟拉到台子最侧边,避开探究的镜头和闪光灯,热气吐在她耳畔,低声安抚道,“看看他们怎么说。”
狼性的人有种爱好,那就是捕食之前多加观察,不急于出手,而是要等猎物最放松最愉悦的时候再出击。
这样的喜悦是最满足精神的,也是最张狂的。
他好整以暇,脱下身上的外套把女孩牢牢包裹起来,只露出那双黑琉璃样的大眼睛观看外界发生的一切。
杨老已无暇顾及其他人的心理活动,只专心致志地陪着女儿演戏。
许是年纪老了,他低头努力了很久,才终于掉下两滴薄泪,顺着脸颊上的沟壑滑落,掉在西服上晕染出深色墨圈。
“父亲没能尽职尽责将你教养长大,才害得你被人利用诬陷,高门大户的人哪是我们能与之匹敌的?现在脏水都泼到你一个人的身上,真是白白断送好生涯啊。”
“当初我将棋盘裙的设计稿投给赛事委员会,念着学生常烟家庭条件不好,便将她的名字写在设计助理一栏,哪知成了今天别人冤枉你的武器啊。”
如果说常烟崇拜过谁,大概只有三个人。
一是亲生父亲,因为曾经坐在他肩膀上骑大马,伸手触到房顶,以为那是世界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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