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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可怜巴巴地蓄着泪说,“我嘴里好苦。”
“谁让你要喝酒了,”连迟气不打一处来,又说不出什么狠话,只能拧开矿泉水瓶子往她嘴巴里灌了一口,“以后再敢喝酒,揍你屁股。”
周边偶尔疾驰而过的车辆,在寒冬里留不下半点踪影,也有好事的人会在经过时候探究一下,这路边停下的车里,到底有人没有人。
如果他们下车,凑近过去,便能听见里面嚎啕的哭泣声。
“你为什么要打我?你不爱我了吗?”常烟涕泗横流,仿佛身边坐着的是个出轨八十八次的负心汉,她幽怨地指着他,“刚结婚你就不要我了,我生气了。”
她说着还伸着小拳头锤了那人一下,“我要回家,我要找我老公了。”
连迟深呼吸,将人的安全带系好,僵硬地安抚,“你老公在这呢。”
“什么呀,我老公,我老公可凶了,他眉头天天都是皱在一起的,你,你”常烟边说边把头凑过去,水雾迷蒙的大眼睛瞅了瞅,忽然泄了气,“你长得,跟他还真挺像。”
车子缓缓启动,在临市的华灯之下到达小区停车场。
连迟这里路上被吵出一身的汗,他松了口气,拔掉钥匙,转身去解小醉鬼的安全带。
往日里恬静的姑娘,喝多了就跟着了魔似的,嘴巴一直叨叨叨叨,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他费了好大的功夫也没能听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人家说三岁一个代沟,还真是不假。
他将人连抱带哄地骗回家,终于可以松松领带,伸手按开玄关灯,常烟双脚落地,站在那忽然安静了几秒钟。
紧接着,她便转过身正对着他,噘着嘴舔了舔嘴唇,委屈地说,“我的嘴巴好苦啊。”
连迟见她说话,又见她越靠越近的脸蛋和嘴唇。
电光火石间,软乎乎的触感覆盖在他的嘴巴上面,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橙子口香糖的清甜,一把剑直戳天灵盖,连迟眯了眯眼睛,心中惊涛骇浪,修长的手指立马将她柔软的腰肢掐住,狠狠往怀里带了一把。
就在玄关一束面积的灯光下,用辗转反侧来获取彼此气息,是这个冬日最好的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我迟来的新年礼物,双更快乐哈哈哈哈
☆、暴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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