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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枕着屋外窗缝的呼声,在昏暗的火炕上安然入睡。
翌日,风雪渐消,阳光难得早早出来驱散寒意。
贺嘉年侧身喊珍宝起床,却摸到她脸上温度烫人,贺嘉年轻声:“珍宝,珍宝醒醒。”
“嗯?”鼻音很重。
珍宝觉得自己眼皮有千斤重,困难的睁开眼的一刻眼泪不由自己控制的留了出来。
贺嘉年一见珍宝哭了,顿时着急得不行,“怎么了?哪不舒服跟我说?”
“不知道,浑身都难受。”
贺嘉年将珍宝裹得严严实实的,给贺爷爷说了声帮他们请假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医院。
医生一看就知道这姑娘是风寒感冒了,一量体温还有点发烧。
给珍宝看病的医生是个阿姨,她也有个像珍宝这么大的闺女,医生开着药方,不忘苦口婆心:“这是你爱人吧?发烧得吊水,之后再开三天药吃吃看,小年轻不要只顾好看,健康最重要,最近像你爱人这样风寒感冒的人多了不少,她不听话你作为她爱人得有责任管着她。”
贺嘉年抚摸珍宝乱蓬蓬的头,跟她说,“听见没有,以后要听话。”
珍宝可不服气了,明明是突然降温她才不小心中招的,一年也就生了这么一次病。
回到家珍宝被勒令卧床休息,身上不止棉大衣不能脱,还得盖一层厚重的棉被。
珍宝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屋里有些昏暗。生病太难受了,她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酸痛,眼睛干涩的睁不开,一睁开就像火烧一样想流泪,身上一阵冷一阵烫的。
还是不起床好了,珍宝裹在厚重的棉被里只想睡个昏天暗地。
意识好像飘在不知何处,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惊醒,浑身是汗,醒过来的瞬间只觉得四肢冰冷僵硬。
贺嘉年嘎吱推开木门,看见珍宝额头冒着冷汗面色通红。他走过去,把手上的热水和药放到桌子上。
额头抵着珍宝的额头一会,眉头紧皱,“怎么还没退烧?”
珍宝有气无力,抽搭着鼻子,“我以后,一定好好穿秋裤。”生病太难受了,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贺嘉年这会儿也不想教育她了,他把珍宝扶起来靠着床头,药和热水递过去,“先吃药。”
珍宝吃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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