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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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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寒光在门口同女子打了个照面,一眼撇到对方眼角的泪珠,当下心中了然。

  走进堂室便瞧见刘槐在头痛的按额角,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想也不想的问,“师父,又是胡飞兴?”

  “除了他还有谁能有这么大能耐?”刘槐吐出一口长气,胡飞兴之所以纨绔,便是因为其父对他几乎是溺爱,因而他出手相当阔绰,有几个穷人家的女儿能忍得住这样的诱惑。

  “厉害啊!”郁寒光禁不住望了下女人的背影,微拧起眉,“不过得罪了胡飞兴这个小人,只怕我们麻烦多多。”

  刘槐半阖眼睛,“本就已经得罪了,如今不过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这话说的当真不错,因为刘槐的“多管闲事”,胡飞兴早便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就算刘槐不做什么,胡飞兴都觉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更何况他还做了那么多,还几乎桩桩件件都是与自己作对。

  胡飞兴早便对刘槐恨得牙痒,一方面恨他老爹为什么不传位于自己,害得他现在处处要仰人鼻息,看刘槐脸色。

  另一方面则恨刘槐明知自己的身份,却半点未曾特殊对待,弄得他几年间声名狼藉,议亲都受了极大限制,正经的娘子是别想了,妾室倒是有一大把,却也是后宅不宁,让他烦得要死。

  什么,这都是他自己的原因?呸!他说是因为刘槐,那就是刘槐的错!

  虽然刘槐和胡飞兴关系不瞌,但明面上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因而胡飞兴也收到了岑宝琴的宴会请帖。

  “女儿?”他快意的舒展身体,舔了舔牙齿,咧出一抹满是恶意的笑。

  另一边的学尔刚确定了宴会当天穿的衣服,母女两便手挽手去院中散步,等走累了,再停下来歇脚喝茶。

  几日后便要开宴,岑宝琴仍有些不放心,一直微皱着眉。

  “娘,”学尔剥开橘子,一把喂到她面前,“你吃吗?可甜了!”

  岑宝琴笑着咬下,“嗯,的确很甜。”

  “不用担心。”学尔低着头,继续剥开黄色的皮,“有你们在,能有什么事呢?”

  岑宝琴被她说的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过度紧张,学尔把剥好的橘子显示在她面前,“娘,给你吃!”

  岑宝琴望着她的脸,最难的事不是已经过去了么,还有什么比她在自己身边更重要?紧绷的肩膀随之一松,岑宝琴揽住她的肩膀,“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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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便到了宴会当日,一大早,丫鬟们便忙得跟陀螺似的,学尔也被早早的挖起梳妆打扮,再推出去待客。

  这个朝代的男女之防不算是特别严格,男女之间是可以同桌吃饭的,但这次的女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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