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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行喉间都感觉有些发痒,他在深宫厚墙之中坚守着那颗真心的防线,似乎已经有了一丝裂痕。而这裂痕以势不可挡之势,一点点撕开,要他毫无保留。
林溪溪突然想起什么,说:“你知道吗?成婚前一日晚上,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这是什么理?”陆昼行缓缓回过神问。
“不知道,就是她们说的啊,前一晚见面的话就是会有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
陆昼行身子一僵,转身要走,却又被她拦着。
“殿下怕什么啊?”林溪溪拽着他的手臂,“这些东西都不能信的啊,要是说的准的话,那我哪儿还敢嫁给你呀?”
说着她又呸呸呸,重新道:“殿下若是真的凶煞,我也认了。”
陆昼行垂眸面无表情地问: “……你有什么好认的,又为了什么要认?”
“喜欢你呀。”林溪溪情真意切地告白,又有些低落,“心悦你呀,这几个字我都说倦啦!你也总不回应我。”
衣袖被她扯得起了褶皱,陆昼行抬手在她毛绒绒的头上摸了摸,动作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
她好像确实挺奇怪的,他想,但是应该影响不了什么吧,毕竟他大概是能接受这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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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天,丞相府门口的十里长街爆竹声声响,锣鼓喧天,出街的百姓皆领了喜礼,站在街边说着喜庆话。
离宫门还有一段路程,人群里突然杀出一路刺客,抢着队伍后面的嫁妆珠宝箱子就跑,吓得众人惊慌失措,四处流窜。
城楼上有人冷眼看着这场厮杀,林府院里正欲进宫吃酒的林端延收到消息:太子妃送亲队伍被劫,花轿被弓箭射成了筛子。
林端延听见这话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忙被后来的人拖住:“父亲,女儿没事呢。”
林溪溪匆匆忙忙唤下人把他送回房间去,看着他疑惑的眼神笑了笑:“您想问我怎么不在轿子里?”
“不在才好啊,那太子果然命中带煞,连大喜之日都有山匪来劫亲!”林端延粗着嗓子说,万幸不已。
林溪溪给他端了杯茶:“父亲这是什么话,南夷灾荒连年,有流民入境我朝,又没有谋生之计,只能入山作匪,这和殿下有什么关系。”
林端延气得咳嗽:“那山匪平日不敢来天子脚下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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