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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
唐乐渝只当是没有看见,等进屋后她扶着临安郡主坐下,才道:“郡主来找酥酥,可是有要事嘱托?”
“这……”临安郡主面露为难,扫了眼屋内伺候的菘蓝,见唐乐渝丝毫没有要将人唤出去的迹象,这才叹了口气,眉间染上浓浓化不开的忧愁,拉过秦星月的手放在手心,轻拍了两下。
“我这次来,是想向王爷替我家月儿选门亲事。”
唐乐渝眸子微眯,没作声。
临安郡主知晓她是误会了,连忙开口解释道:“酥酥莫要误会,我只是想替月儿求门亲事,并非要将人送入王府。”
谢衍对唐乐渝的宠爱,她早就听说过了,此次要不是实在是没有法子,她又怎么会登门拜访,有求于人。
秦星月拽住临安郡主衣袖,倔强道:“娘,我不要你求她!我们回去,一定还会有法子的。”
“法子?还能有什么法子?难道你要娘眼睁睁的看着,你那混蛋爹把你送人吗?”临安郡主眼睛一红,背过身去,悄悄擦了泪水。
秦星月蹲下身,贴在临安郡主腿边,心疼的看着她,“没有,娘,我没这意思。”
原来,如今鲁国公府当家的,也就是临安郡主的丈夫,整日流连于赌坊,痴迷赌术日日夜不归宿不说,还瞒着家人,偷偷签字画押欠了人家不少银子,就连府中家底也所剩无几。像他们这种徒有其表、外中强干的家族,能够活到今日全是靠了祖上荫庇,能存多久是多久,过过平淡日子也就罢了,哪里还经受得住这种败家子如此挥霍。
“……就在前几日,债主找上门,要我们归还欠的银子,我们妇道人家,哪里有多余银子,只好将首饰嫁妆全部抵挡出去,却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那些人碍于鲁国公府名声,不敢硬闯,只是给了我们宽限日期,也不知那畜生听信了谁的传言,竟要……竟要将我的月儿嫁出去,她才只有十四岁,怎么、怎么能够嫁人啊……”
她还去求了母家,却不想父亲也是翻脸不认人,不但没有伸以援手,还将她赶了出去。百般无奈之下,她才想着来到王府,想要求求王爷,只要摄政王一开口,替月儿谋门亲事,让她的女儿脱离苦海,其他的已经没什么好在乎的。
唐乐渝听得唏嘘不已。
鲁国公府怎么说也是朝廷编制,竟是说落魄就落魄,让皇都贵族平白无故看了笑话不说,还要搭上自己一对儿女,临安郡主岂能不心疼,恐怕连杀人的心情都有了。
她可是记得,秦北桥在前不久的殿试中荣获榜眼,谢妙誉也对他颇为赏识,认为是个可栋之才,听说正在着手安排官职一事。秦北桥初入官场,又是在起步期,偏偏家中出了这档子事,日后少不了别人背后戳着脊梁骨暗自诽谤。
想到这处,唐乐渝眉心皱起,忍不住问道:“秦公子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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