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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痒,她好想上前将殿下的大手放在自己软乎乎的小手中,捂热他。
茶是一月前唐相托人从关外带回来的,品质上佳,清淡可口,又透着微微苦涩,倒也是令人难以心生厌恶。
唐乐渝平日里身旁最不缺的,就是贵人家的公子小姐一同玩耍,她的身份虽不需让她顾忌太多,可这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让她慢慢练了出来。这会儿见谢衍脸上并无露出不喜神色,她心里长长舒了口气,连忙唤来店家小二上好十方楼的招牌菜,都是按照谢衍的口味准备的。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好不容易将人约出,岂能随便功亏一篑,里子面子丢个干净。
说来也巧,今日两人所着衣饰倒竟是有七八分相似。唐乐渝身着月白对襟袄,下面搭着芙蓉祥云百花褶裙,因为未出阁,她又素来不喜欢太过华丽,便简单挽了发髻,斜插小凤点步摇。
薄施粉黛,香腮胜雪,愈发衬的对面人儿娇小可爱。
谢衍盯着她嘴角抿起的浅笑,心仿佛被一根羽毛挠了挠,盯了半晌,缓缓移开目光。可惜唐乐渝正乐着为他斟酒,没注意到。
“今日你约本王,所为何事?”他手指搭在酒杯上,淡淡开口。
唐乐渝放下酒壶,盯着他道:“报恩。”
谢衍神色波澜不惊,道:“一来本王与你父亲同朝为官,二来本王曾欠你兄长一个人情,如今不过是相还,谈不上报恩。”
“殿下,不是这个,”唐乐渝摇摇头,对他伸出一根手指,笑道,“酥酥口中说的报恩,是闵元一年,殿下于乱党手中救下酥酥。那次若非殿下出手相救,也无缘日后这般相见。”
谢衍动作微顿,他抬起头,思虑开口:“本王记得,那年你不过方才七岁。”
闵元一年,先帝驾崩,小皇帝顺位登基,故改国号为闵元。那时朝中根基不稳,唐相将主要精力放置于朝堂之上,一时疏忽不察,竟是让乱贼钻了空子,将唐相方才七岁的小女儿掳了去。那时他带兵围城,临危受命,率了小队人马前去救人,人是救到了,却不曾想救了个爱哭鬼,一边嘴里骂着他,一边手里却紧抓着他的衣袖迟迟不肯撒手,谁劝都没有用。就连临走前都放出狠话,要让唐相好好的教训他。
白驹过隙,时间飞逝。
哭哭啼啼爱闹腾的小姑娘如今也已生的亭亭玉立。
想到这儿,谢衍唇角勾起淡淡笑意,他望着唐乐渝道:“姑娘家还是笑起来好看。”
“啊?”唐乐渝只顾着瞧谢衍那难得露出的笑意了,哪里还听出他说的是什么。足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出自己当初是干了什么蠢事,闹了个脸色通红。
她脸蛋儿红扑扑的,令人看着忍不住想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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