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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确是她说过的话,而当初许诺的时候,她也百分百是真心实意的。
她是真的想一直留在他身边。
可后来她也明白了,他需要的只是那一杯酒罢了,有朝一日他不需要了,她也就该离开了。
迟早是要离开的。
“南霁。”
黎岸在唤她的名字。
她不禁一惊:“什么?”
黎岸缓声道:“你不能自己承诺,又自己毁约,你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人要对讲过的话负责任。”
“……”
这怎么还搞上道德绑架了呢?
*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南霁最终还是答应了黎岸的条件。
无非是每周去给他调一杯酒而已,调完就走,能费得了多少事儿?
她劝说自己,没关系,就当作以前那样,完全为了他给的钱多,也挺好的。
她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活了十八年,只在他的事情上犯过糊涂。
唯独在他面前,她一再妥协,还特没出息。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对她笑一笑,压低嗓音跟她讲话,她的心理防线就全盘瓦解。
世上一物降一物的道理,大抵如此。
她揉着宿醉发疼的脑袋,终于逃离黎岸的别墅,回到了自己所租的中嘉公寓。
电梯门缓缓开启,她走了几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1304的房间门口,站着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男人注视着门牌号,正在出神。
“……您好。”她蹙眉,疑惑问道,“这里是我家,您找错门了吧?”
男人猛地回过身来。
他生得浓眉朗目,气度不凡,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也依旧称得上英俊二字。
但在看见她的一瞬间,他锐利的气场明显弱了几分,眼神迟疑,甚至还紧张地搓了一下手。
他谨慎地问:“是……阿霁吗?”
南霁当场后退了一步。
难怪她看他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熟悉。
此刻越仔细看,这股子熟悉感就越强烈。
她沉默良久,冷冷蹙眉,念出了那个自己最不想念的名字。
“任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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