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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黎总不完全是晕血,他是……”魏森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该过多透露的事情,“总之你要小心一点,别再犯小黎总的忌讳了。”

  南霁蹙眉:“那我现在怎么办?”

  “要不我送你去趟医院?”

  “不用了,你有医药箱吗?我自己处理。”

  她吓唬吕蝶那群人的时候,收了力道,虽然看起来血流得挺多,其实顶多算是皮外伤,很浅。

  涂点药水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去医院。

  去医院来回折腾太久,更耽误她赚钱了。

  “……那你先回车里,我给你拿药箱。”

  魏森也没见过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儿的女孩子,但他跟着黎岸久了,同样心性冷淡,深谙不多管闲事的道理,所以并不多劝。

  五分钟后,他把药箱送到了南霁手里,然后坐在副驾驶,看她蘸酒精棉球撕纱布,往自己脖子上一通折腾。

  他忍不住开口:“南小姐,疼吗?”

  “不疼,嘶——”

  “看来是很疼。”

  借着车里灯光,南霁没好气横他一眼:“那你还问什么?”

  “……”

  OK,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值叛逆期,最好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魏森转过身去。

  南霁总算处理好了伤口,她重新将衣领竖起来,系好扣子挡住纱布,这样就看不出原本的血迹了。

  她左右小幅度晃动一下脖子,在确信没问题之后,准备下车。

  “我应该可以回去道歉了。”

  魏森叹了口气:“小黎总可能并不需要你的道歉,他更需要你别在他面前出现。”

  “那怎么行?”南霁压根也没打算听取建议,“我来都来了,当然得调完酒再走。”

  她径直朝别墅走去。

  魏森本来想拦住她,叫司机直接把她送回家的,但转念一想,刚才黎岸貌似并没有下达这条指示。

  黎岸一直很想找到会调“雁南飞”的人,这几年闲暇之余,他哪里的酒吧都去过,也喝过无数名为“雁南飞”的酒。

  只有这一次,遇对了调酒师。

  他知道,黎岸绝不会轻易辞退这个小姑娘。

  *

  南霁再度推开了别墅的门。

  她换了门口的拖鞋,踩上法兰绒的地毯,将脚步放轻,走向客厅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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