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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明明才二十出头的年龄,眼神和神态在私下却总是保持着疏离,和舞台上的席灿一判若两人。
就如同寸草不生的荒漠,没有人能真正留存在他的世界里。
席灿一给自己煮了个泡面,踢开堆积在门口的纸箱,靠在门边翻开曾经的日记本。
日记本里还留存着院长的电话。
他尝试着拨通过去,不过十几秒,对面的人就接听了:“哪位?”
和当年一样的声音,只不过多了几分沉重。
席灿一没说话,他沉默着,关闭掉了别墅里所有的灯,四周陷入黑暗,只有手机屏幕的亮光印在他脸上。
“哪位啊......?再不说话我要挂了。”
他攥着衣角的指节泛白,五指拧在一起,拼命忍住心潮的涌动。
心跳加速,呼吸起伏,席灿一压抑着哭声,似乎下一秒,他的理智之弦就会崩断。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院长,我是灿一.......”
“灿一啊。”院长恍然大悟,立刻柔和了嗓音,笑呵呵问他:“你很久没跟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你每个月在给福利院捐钱,老头子我觉得不必,你这孩子不容易,一切都是靠你自己打拼来的。”
“还有啊,有时间回来看看。”院长摸索着老花镜带上,颤颤巍巍坐下:“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我们都很想你。”
情绪再也绷不住,如同冲开了笼子的老虎,肆无忌惮地宣泄。
他在黑暗里无声落泪,湿润的泪珠顺着脸庞曲线滑下,隐秘且苦涩。
再苦再累,席灿一也从来没有哭过。
受到恶意攻击,面临粉丝脱粉、公司压榨......他无一不是负重前行。可面对妹妹年纪轻轻的突然离逝、院长至今的关怀,他才像只刺猬卸下浑身戒备,触及内心最真实的柔软。
“灿一,不要嫌我啰嗦就不讲话。”院长祥和地笑了笑,反应过来少年情绪的不对劲,忙不迭问道:“是不是最近出了事?”
“没有,我很好。”他哽咽了声,泪水模糊了视线:“院长,您还记得我是什么时候被送到福利院的吗?”
“大概是在一个冬天,几乎大雪封城,有几位着装得体的年轻人把你送过来,说你没有了亲生父母。我们这地方只是个小县城,我看你脸被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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