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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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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不重欲在遇见晏栖后化为乌有,这种感觉更类似于食髓知味,令人欲/罢不能。

  傅之屿心疼她身上痕迹未消,自然不可能再要一次,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她。

  偏偏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一连几个发问:“不喜欢?还是不舒服?”

  不舒服吗?

  晏栖回忆着,除了一开始的微微痛疼,到了后期,她似乎也是沉溺其中的,否则傅之屿背后的抓痕就不可能存在。

  走心下来,她的回答还是遂了傅之屿的愿,只不过谈起这种话题声音骤然变小:“喜欢的。”

  男人黑发朗眼,在她面前笑的格外开怀。

  等晏栖穿衣洗漱完,傅之屿已经在一楼把早餐热了一道,别的没什么,就是这段饭过了早餐的点。

  做了运动耗费体力,晏栖着实饿极了,顾不得什么形象,咬了一大口三明治。

  傅之屿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脚凳上,再开口时神情却变得格外凝重。

  “回江城之前,七七先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她没问去哪儿,没问为什么要现在去,下意识点了头,牵过他的手给着最安心的力量:“好。”

  车走的是山间的环绕公路,陡峭弯道多,晏栖本着欣赏旷野云间的心情往车窗外面望,可因为路况的原因没一会儿就头晕目眩,只得默默阖着眼休息。

  车驶向的位置越来越偏僻,晏栖才意识到傅之屿带她来的是位于江城郊区的墓园。

  里面一座座墓碑像是生死贴,承载了过分沉重的记忆。

  上了无数台阶,一直走到这排墓碑的尽头,晏栖才看到了舒育青的名字。

  也没管地上的尘土,傅之屿直挺挺地把膝盖磕了下去,咚的一身,她听了都心疼。

  他将舒育青生前最喜欢的小雏菊放在墓碑前,语调虔诚:“我带七七来看您了。”

  以往每年的大年初一,舒育青都要把家里的花瓶换上去花鸟市场买回来的新鲜花束,多半会是小雏菊。

  日子过得贫苦也不该失了生活的情调,这是舒育青的原话。失意时,要是把自己看作生活的奴/隶,那才是满盘皆输。

  墓碑看起来很新,可舒育青去世的年份远比这久。毕竟舒育青当年去世的时候,家里所有的钱凑起来也买不起一块墓地,直到前几年他安定下来还惦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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