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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以置信。
“兮、兮大人……”
可惜他的兮大人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从他进来到现在,头都没转一下,更别说给他一个眼神了。
倒是思雀惊讶的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粉雕玉琢一般的小团子,在看见他那身明黄色的衣服时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问个好什么的?在这边,给皇帝问好要怎么样来着?
好像,要下跪?
但看着不远处那个明显受到了惊吓,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张的小团子,思雀觉得自己实在做不来,只好用手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人家跟你说话呢。”
兮鸠没有立即回话,而是看了看她的脚踝,感觉差不多了,才收回手,起身到一旁的铜盆里净了净手。
他一边洗手一边漫不经心道,“皇上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不好好休息?”
这话看上去像是在关心人,可毫不走心的语气任谁也听得出来不过是敷衍客套罢了。
小团子的确今早起来的时候有些发烧,其实不严重,但在大臣们的眼里就是一件大事了,是以兮鸠的接风宴也没让他到场——反正就是给兮大人“相亲”顺便看看歌舞,皇帝还是个小孩子呢,不参加也可。
小团子这会儿才回过神来,但说话也不大利索,“朕、朕已经好多了,听说兮大人遇刺,特来看望。”
他又悄悄的看了一眼一旁坐在椅子上的思雀,深吸了一口气,大着胆子问道,“这、这位是?”
兮鸠擦干了手,才慢慢转身看向邵翰音,神情懒散,说出来的话却是凌厉而不留情的,“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畏手畏脚,像是一国之君吗?”
狐狸眼微眯,“你要记住,君是君,臣是臣,自古以来都是君命臣从,从没有君从臣命的说法。”
他的声音不大也不重,却字字让小团子觉得羞愧。
——这是听说他早上闹着要去兮鸠的接风宴却被大臣们劝退了的事情,借此□□他呢。
但小团子没有垂下头面露沮丧,而是昂首挺胸,与兮鸠对视。
兮鸠看了他一眼,才状似满意的点了下头。
在几年前,还未给邵翰音找到合适的夫子之前,是兮鸠在教导他,也算得上是他半个师父了。
邵翰音虽然是邵连钦的嫡长子,可邵连钦却满心满眼都是皇位,不曾关心过自己府中的事情,邵连钦的皇妃则又心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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