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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上骨正在相府的书房等他,已等了小半个时辰。
陈千亦回了相府书房之后,夏云实便一人守在院门口。
枕上骨一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就立刻转身向门口看去,陈千亦冷着脸,还隐约带着杀气。
“你无需如此警惕,本座来此不是为与你争执而来,当年发生的事情,本座全都搞清楚了。”
陈千亦冷哼了一声,“怕不是全部吧!当年南国国君可是把这事处理的干干净净呀!”
枕上骨扯出了一个自我嘲讽的笑容,“都查出来了,当年的事都是他和那个女人一手策划的,是我们对不起你们陈家。”
枕上骨的语气充满了自责,他现在根本不想用父王母后来称呼他的父亲和母亲。
枕上骨一直以为当年南国灭亡之事是因陈家与南国国君之间的矛盾引起的,在他眼里,陈家有罪,而且罪不可赦。
可是今天,当他得知所有的真相时,枕上骨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贪图享乐,残害忠臣,此等国君怎能不亡国。可怜我们陈家却要为你们的亡国付出这种惨痛的代价,陈家上上下下一百多人,尸沉黄沙,无碑无冢,独留我一人在世。”陈千亦边说边逼近了枕上骨,怒气冲冲,“我恨我为什么没有早知道这些真相,第一次相见,我就该杀了你。”
枕上骨苦笑着看向地面,“我本也以为,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过是旧臣之子和亡国世子对于最后真相的执着,可是我没想到从一开始我便是罪人,若当年不是因为那两个人,陈家不会冤死,南国也不会灭亡。”
陈千亦嘲讽的哼了一声,“当年的事如今提起又有何用,我今生只想完成祖父海晏河清的夙愿,并用一生去护她一世平安。”
“她。”枕上骨闭眼不再语,有些话他现在早已没资格说了。
枕上骨从陈千亦这里离开的时候身上是负着伤的,血迹一直从陈千亦的书房延续到相府门外,陈千亦那一夜第一次喝了酒,没有醉,但那双眼睛却一直在红着。
京都的冬天,夜风凌厉,天阴沉沉的下了本年的第一场雪。
拓跋呐让人给他温了奶酒,坐在房中看着外面不停风舞的雪花,他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
狐阊给拓跋呐倒了一杯奶酒,“大人,你在担心?”
“担忧乃是正常,相比于雍朝皇帝,我们这一次又何尝不是孤注一掷。”拓跋呐接过了奶酒,试了试温度,“你今天把信放进去了?”
“放到了淮阳王的马车里,明天他们打扫马车时应该就能发现了。”
拓跋呐摆了摆手,示意狐阊也坐下来,“跟出去的那几个人你是怎么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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