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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国宴
江洛思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自从那日从宫里回来之后, 江洛思就已经不能轻易的下床了, 她现在四肢愈发的无力,除了刚吃完药的那一个时辰,其他时间走起路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拴住了身体, 不得不弯着腰前行。
萧洛身上的毒是很久之前中的了, 那时的她还没有回京, 她也不知道自己中的毒是一种会在身体里待上好久才会发作的剧毒, 等她知道自己中招的时候,那时她已经成了雍朝的淮阳王,可是那时的这毒却已经解不了了。
萧洛瞒了很多人,不仅有若水,还有万林,知道者不过泽期和那时还不是太医的心腹医者。
“殿下,这些事情交由属下和元宝做就好,你如今养病要紧啊!”
“本王没事的, 除了身体发虚不能走路以外, 其他的都不是大碍,你们传过来的消息, 终不比本王亲自看到的清楚。”江洛思将看过的信件又放回了信封,接着又伸手去拿另一封,“再说了,本王又不是所有的字都认得,还不是要靠若水念给本王, 所以累的是若水,并不是本王。”
泽期看了一眼若水,他自知劝不动江洛思,也就只能搬出了老夫子,可谁知老夫子不知是不是被江洛思给气到了,竟然也不管江洛思了。
这种日子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萧洵给南羌使者准备的国宴,那一天,江洛思半夜就醒了过来,差一点就赶上看到陈千亦从屋顶离开的样子了。
国宴开始的时候,拓跋呐和狐阊就在寻找江洛思的影子,可是从宴席开始直到宴席进行到一半,江洛思都没有要出现的样子。
拓跋呐和狐阊交换了一下眼神,狐阊微微点头,嘴角还带着一股难以揣测的意味。
陈千亦看着拓跋呐站起身,对着萧洵行了礼,“雍朝陛下。”
萧洵把目光从歌舞上挪到了狐阊身上。
拓跋呐收回刚才行礼伸出的手,他卓然而立,不卑不亢,“雍朝陛下,我南羌使者团为两国边境互市而来,只是贵国貌似对本国此行有的只是警惕,而不是欢迎。”
萧洵直视着拓跋呐,举手投足间透着的都是帝王之气,“使者此话何意?”
侍候一旁的魏连材见此给席上的乐师抛了个眼色,那乐师停了音乐,歌舞也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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