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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知道松雄先生和我是站在统一战线,故意假装不知道,不露出任何风声,就等着我自爆。
不过也只是想想,我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光是扛走,她都能把我折腾半天。
太麻烦了。
我说,有人在抓我。
她要是我记忆里的绫野,她应该能想象发生什么,反正遇上我会有□□烦的,结果她真的松手的时候,我后悔的手速比我语速还快。我先抓她的手,最后在她看向我的时候,我才说,太迟了。
老实说,我拉着她走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于是,她带着我先去换了祭典的和服。店员为我选了好几套,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看,她直接做了决定。因为我不习惯这种衣着,还在摆弄长长的腰带时,绫野直接半弯腰帮我绑腰带。我看着镜子里的绫野,她的腰肢很细,往上我可以看到衣领后白皙如同天鹅颈般的脖颈。我突然想起那天做的梦,梦里面我把绫野推倒了,她像是怕痒一样一直在笑,我莫名其妙地跟着她笑,还亲了她。
“……”
因为无法产生抵触和反感,所以对我来说,这种无法控制等于糟糕的青春期废料。不知道人有没有办法可以一下子飞跃无聊的青春期,无视青春期对异性的懵懂和好奇。
我越想越远,又重新把心神笼回,我见到她和服的腰带上有着红色的瞿麦花纹。瞿麦花又被称为大和抚子花,象征着笑容。我才在发散思维,绫野一声“好看”把我唤回现实。
她完成后,对着镜子里的我笑了一下。
我不仅忘记之前被她抛弃的眼神,还有她无缘无故打我的生气,只觉得自己心情回升。我想起之前她说过的牛津大学关于内啡肽,忍痛和社交系统的关联。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最近的社交能力上升了,所以我才会对她的无理取闹这么轻易地就释怀了,甚至还会自动为她的行为进行解释。
她不想见到我,是因为我出现的时机不对。
她捶我……她经常做事超出常理,反正是棉花拳头,我也不痛。
之后,估计她猜到些什么,开始带着我四处逛,最后也跟着去见松雄先生。她让我跟松雄先生道谢。虽然我觉得没有专门说的必要,但还是听她的话,在告别前说了声谢谢。于是,松雄先生抱了我一下,拍了拍我的背。那是很神奇的感觉。我从未体会到拥抱是什么概念,但是我知道皮肤是人体最大的器官,上面有成千上万个精神末梢,在与人接触时可以直接影响到大脑和心理。而我感受到松雄先生的情绪——那饱含着名为关怀的情绪。
走回车站的时候,我觉得我心口还是热的,手也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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