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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对我来说的重要性,就像是在追求【成为人】的本质,就像是昆虫具有趋光性,飞蛾哪怕见到火光也要扑上去。我想摆脱工具人的身份,就不会放弃对自由的追求,除非我不需要了。绫野对这种话题从来都不感兴趣,我觉得这是因为她获得了太多自由的原因。然而,我又总是和她说这些话,看她无可奈何地看着我,然后全部听完。

  她说,我一定是一个人待太久了,所以内心思想才会这么丰富。因为一个人的时候,只会和自己对话,久而久之,自己的想法就会很多。

  绫野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烂好人,所以我每次都会得到无情的外号,然后又自然而然地转移了新的调动气氛的话题。

  老实说,我也不需要一个充满母性和关怀的人来同情我,这只会加深我对原来生活的记忆,仿佛被人贴上了标签。也许,这也是我不愿意被人知道我过去的原因之一——被擅自贴标签。就像是有些老人坐上公交也不愿意坐让座的位子一样,他们不服老,我不服我是一个悲惨的人。我顶多只承认我的生活是空白而已。

  话说远了,回过头来。

  若是绫野光希是四宫绫夜的话,我居然莫名其妙地相信她会做这种事,因为这件事里面的受害者是她从小到大的朋友。她对朋友有异常的容忍度,我称之为病态。而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受害者恐怕也有自导自演的成分在,否则以绫野光希的手段,不会摆不平这些事。绫野光希一直在等“受害者”什么时候停止对自己的考验。

  我想起绫野有一天跟我讲的乌龟的故事。

  当时我问她,如果她是那只等待朋友回来一起吃泡面的乌龟,她会怎么做。

  绫野说,也许会等得心焦,也许会等得痛苦,但是已经约定好的事情,她会等到朋友回来。

  实话说,我对绫野的朋友概念不是很清楚。在我看来,她的朋友很多,如果她愿意,她可以整个年级都收为自己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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