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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趴在床上由他索取。
直到将精液灌在她的穴内,席敬才有了半点清明。
他没有抽出,而是就着插满她的缠绵姿势,轻轻抽动着,胸膛覆上她的后背,一手握住她摇晃的乳儿捏玩:“刚刚问你的问题?”
想……想了……
但阮未夏发不出什么声音。
席敬直起腰,盯着她被撑到极致的穴口,此时裹了一圈细密的白沫,仍然不知餍足地吮着他的阳物,他不禁戏谑问:“想不想我操你?”
她只是埋头在被子里呻吟着哭,根本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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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之前一样折腾到凌晨三点。
席敬仍觉得心里有什么没发泄够,他拿起一旁的木拍,小姑娘连滚带爬地逃下床,去了浴室。
阮未夏边洗边哭,但眼睛干干的。
她刚刚把床单弄湿了一大半,有淫水也有眼泪,现在连抽噎的力气都没有。
男朋友好凶,脾气好凶,操她也操得好凶。
为什么要问她那种问题……好像她只是他解决性欲的玩具,和那根塞在体内的震动棒没有区别。
“坏人,大坏蛋,给我买完衣服就这样操我。我又不是……又不是为了衣服卖身给他……”
阮未夏虚脱地骂完,没有裹浴巾。
席敬草草洗完,在楼下倒了杯烈酒。他只披了一件上衣,胸口露着,身下也露着,随性至极。
他拧了拧眉心,猜测小姑娘应该躲在浴室里哭。
接完电话后突然对她同之前一样只顾发泄操弄,说到底是在生自己的气,想让自己像之前一样回到纯粹的肉欲关系。
万幸,她没有回答。
就让这个错误就此消失吧。席敬又喝下一口酒,发现小姑娘竟然光着身子从楼梯下来了。
她湿漉漉的,赤白小脚留下一串脚印。
她浑身都是他方才留下的红痕,胸口一片惨烈,屁股上已经泛了些许青色。
席敬不懂她为什么会出现,怎么有胆子来质问他。
但阮未夏开口了:“这两周,我想你了。
你呢,有想我吗?
是……只想操我的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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