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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骗。”席敬也学她喝一大口,“走了。”
奶茶还剩大半杯,顶上的奶盖基本没动,但男朋友已经把它扔了。
“你不喜欢吗?”阮未夏看看自己加糖的奶茶,杯身还画着粉色的蜜桃,“是很幼稚吗?”
“我平时只喝黑咖啡,要控糖。”席敬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如果身材失控,之后要付出高成本挽回。”
“是怕长胖吗?”阮未夏听得似懂非懂。
她低头捏了捏自己的腰,似乎有那么点肉。
“算是吧。”席敬看她这副不知其间苦恼的样子,竟有些感慨。
她才20岁,青涩未退的年华,每一寸肌肤都吹弹可破。他已经32岁了,除了在性事时的放纵,理智和危机感时时占据着上风。
“你可以多喝一点。”席敬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胸口和腰间,衣料下是纤弱伶仃的光景,“多长点肉。”
“呜,坏人。”阮未夏抱住胸口,羞赧道:“流氓。”
席敬微楞,但无法反驳。他顺手拿起手边的白兔玩偶塞给她:“拿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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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未夏被男朋友带回家,望湖公馆,电梯门开了就进家。
她头轻脚重地往里走,盯着玄关那副纯白盛开的白瓷画,分明还离得很远,就开始担心自己弄坏它。
“去洗澡。”席敬指了指右侧的楼梯,屋内的光线一点点铺开,“然后去床上等我。”
“好、好的。”阮未夏没敢想别的,只怕自己迷路。
二楼只有左右两间房,推开门后都是卧室。
分明浴室有她出租房那么大,可她也找了好久。
新买的衣服脱下来没敢再穿,旧衣服在路上就被席敬扔了,她裹着浴巾回卧室,发现窗帘竟然在自动打开。
屋外彩霞漫天,绛紫色与茜色的夕阳落在波光粼粼的湖面。脚下人群熙攘穿梭,都是一个小点。这里只适合永远高高在上的人。
阮未夏没敢多看,坐回床角等着。
房间太大,越等,内心的恐惧与怪异越多,她害怕地抱成一团。
“很冷吗?”
席敬仍是一身蓝灰色的绸面居家服,他奇怪地看了眼管家系统,常温23度,没问题。
“啊,我没事。”阮未夏赶紧直起身来,对他笑了笑。
那笑容席敬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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