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1 / 2)
,你记得那首歌吧,母亲经常唱给我们听的’然后,她把裙子脱掉,我拉住她,她给了我一个耳光,那是贝琪第一次打我,也是最后一次……”
伊恩感到那不间断的颤抖从紧搂着自己的手臂传过来,当脖子上沾到冰凉的液体时,他才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无声的哭泣。
他不知道是不是要安慰他。
他把视线移向那电闪雷鸣的窗外,看着深渊似的夜空不时被明晃晃的闪电撕开。
紧贴着他的那个悲伤的男人终于恢复了平静,伊恩听着那原本充满魅力的嗓音在悲伤中变得微弱暗哑。
“后 来,我和她上了那伙人的车,到了墨西哥,两年以后,她毒死了那伙毒贩子的小头目,自己也死了……我从那跑掉了,和一伙贫民窟的野孩子混在一起,什么都干,
偷东西,抢劫,只要有钱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和另一个叫波文的男孩最好,因为我们都是被毒贩子害死了父母的人。他父母是又穷又惨的混蛋,笨到把可卡因装进安
全套吞进肚子,真他妈蠢透了,哈哈……”
伊恩靠在他身上,那笑声让他觉得无比悲凉。
“他 母亲胃里的包装中途破了,极痛苦的死去,他爸爸倒是成功的过了境,然后肚子被老板剖开好把可卡因取出去。有一天,波文跟我说,艾理斯,我们去卖吧。我说不
行,我不干。倒不是因为觉得多么肮脏下贱,我说过,只要给我钱让我干什么都行,是因为干那个不是没多久就被染上病要不就是碰上个性趣古怪的有钱佬被弄死。
然后,我们拆了伙,他去了红灯区,我去找到一家专门从事‘偷车、杀人之类活动’的组织,借了一把M-9,开始干自己的生意。猜猜在那杀一个人要多少钱?”
艾理斯知道伊恩醒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告诉这个人这些,但有一种模糊却又坚定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只要能维持这个人的体温和呼吸任何事情他都愿意试。
“250 美元,我杀了第一个人,一个小商人,他卖假兽药,算他倒霉,他的假药毒死了当地一个小头目的狗。我等在他家门口,他一出现就把所有的子弹打光,然后在有人
抓到我之前逃走。我在那干了3年,直到17岁,很多孩子都干这个,我们大部分时间都躲在一幢破楼里,没有门,窗户全碎了,用黑纸糊上挡住阳光,在那没人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