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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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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实在很好喝,颜晏一个月胖了五斤。

4

门外的芙蓉花瓣铺了一地。

这是八月间的第二个周五。

日头不错,唐阿三正磨刀霍霍,朝着院里的老母鸡亮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笑得英气,哦不,是阴气极了,吓得母鸡直扑棱着翅膀,满院子躲藏着,抖落了一地鸡毛。

当唐宗琅工作室钟表的时针指到“2”的时候,颜晏敲响了门。

这次她是从后门进来的,虽然后门的路只走过一次,却轻车熟路,走过院子的时候还顺手把没关紧的水龙头拧紧了。

唐阿三正忙着跟鸡斗智斗勇,只舞了舞手中的菜刀,算是和颜晏打过了招呼。

“好肥的鸡啊!”颜晏有些流口水,朝着唐阿三说着话。

原本满怀希望等待救援的母鸡,眼神变得更哀怨了,“咯咯”叫了两声,垂下脑袋放弃了挣扎,被唐阿三一把拎了起来,压在案板上。

工作室里。

旗袍铺在桌子上,周围是暗红色的丝线。

唐宗琅听见她进来,没回头,只是微微点了下头,继续手里的工作。颜晏也没出声打扰他,把风衣的下摆卷起,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唐宗琅用极细的银针挑起绞纱,放在旗袍破损的地方认真比对颜色。

绞纱是纺织成香云纱的经线,无数根绞纱织成几何形小提花的白胚纱,香云纱多为外黑内棕,暗红旗袍少之又少。

他认真地盯着旗袍,手指灵活地穿梭其中。匠心裁岁月,大概说的就是唐宗琅这一类人。

颜晏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五官立体。颜晏很少这样认真地打量一个人,这些年来她活得太匆忙,很少有这样静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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