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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走错了。”

　　明明做错的是她，但是一看她这模样，又感觉受了委屈的是她一样。

　　杭千牧就这样俯视着紧张不已的女孩，最后薄唇动了动，“你也没那个胆在这里勾引我。”

　　“……有人在厕所里勾引过你？”叶南思认真地反问。

　　杭千牧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没说话，黑眸里透出的威压让她又缓缓低下头。

　　他太凶了。

　　她也没有兴趣在这个充满细菌的地方继续跟他聊。

　　“杭总……”叶南思选了一个合适的称呼，小声道，“能不能帮我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那轻得只能听到气息的声音，很容易撩拨人。

　　杭千牧蹙着眉，按捺住胸腔里横冲直撞的复杂情绪，转身拉开了门。

　　那笼罩在周身的低气压的一撤离，叶南思就感觉活了过来，但是她没敢走出去。

　　好一会儿，她只听到了水流的声音，此外没有别的声响了。

　　她连忙带上口罩，压下帽檐，跑了出来，不期然又撞上了洗手台前的身影。

　　“呀……”她低呼一声。

　　杭千牧低眸睨着栽进自己怀里的人，薄唇轻扯，一个字一个字念着，“叶南思，你在考验我的耐心么？”

　　“……抱歉。”叶南思后退一步，将帽子重新戴好，不等他发话就飞快错身跑出去。

　　尽管如此，她还是感觉到那道焦灼在自己背后的视线。

　　她走远后，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杭千牧已经走了出来，一个青年正在跟他说着什么。

　　杭千牧对别人的视线好像很敏感，竟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吓得她连忙掉头就跑。

　　察觉到杭千牧情绪似乎有异，毕升抬眸看了眼他，征询般问，“杭总是对待会儿的行程有其他想法？”

　　他还顺着杭千牧的视线看了眼过去，但是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之处。

　　杭千牧敛眸，声音没有波澜，“会议取消，我需要休息。”

　　“……好的。”毕升迟疑了一下，“杭总不舒服？”

　　杭总一直跟机械人一样，没有多余的情绪，甚至休息时间都比常人少，他现在却说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