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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比她预想的还快了一些。不得不说,涉及艺术之事,这位皇帝可真是劳心尽力,片刻都不愿耽搁。
静默间她忽而就想起了历史书里靖康耻辱的上演,崖山海战的惨烈,宋代的逐渐没落以至最终消散。有果必有因,说起来都与这位“以艺代政”的皇帝脱不了关系。
或是一时心绪难耐,语气间少有的出现了不曾有过的犀利,“这蔡京果真厉害。单说眼光毒辣不止,单凭这投徽宗所好的本事,全京上下当真无人能及他。官家能得此知音,想是舒坦得紧,也无怪乎蔡京经历了多次贬谪却还能盛宠不衰了。”
蔺远近笑道:“你这话语听起来怎么如此激愤?一点都不像平日里对任何事都淡若如水的你。”伸手将灯芯剪了一剪,光线更亮了些,又言道:“想当年,宋。太。祖何其不事奢华,哪像如今这般劳民伤财。”
秦书心道,奉行“一人治天下,不以天下奉养一人”的时代终究是去了,宋徽宗执意要以一己之力建立属于他的艺术殿堂,何曾想过付出的代价会是失去整个江山。
秦书长吁一口气,“算了,不提这些污糟烦心事儿了,在这儿闲论朝政也无济于事。不过王希孟好歹离心中愿想更近了一步,也算得可喜可贺吧。”
蔺远近又思及一事,两片薄唇欲张不张,最终还是决定与她讲说一二,便道:“王希孟这边算是如愿以偿了,路炳章那边最近却又不如人意。我看这两兄弟可真是你来我往地轮番走霉运。”
秦书挑剪灯芯的手一顿,“发生什么了?”
蔺远近答道:“最近半个月密林阁连连失手,枉杀了两次好人,再算上上次苏苏的事,应该说是枉杀了三次好人。也不知是谁将这消息扩了出去,江湖上现在对其颇有微词。”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他次次动手前,都会找你们羽扇楼和婵娟坊打听清楚才下决定么?”
“还是次次都向我们打听了。”
秦书又问:“那是你们的消息有误?”
蔺远近摇头:“我们收集的消息无误。”
秦书听言更是困惑渐浓,不解道:“那如何还会错杀好人?”
“秦书,”被他透着些无奈地声音唤了姓名,她凝神与那墨色眼眸相视,“你要知道,世上不可能有真正万无一失的资料,也不存在毫无纰漏的信息。”
“欸?”秦书迷茫地发出毫无意义的语气音。
“我的意思是,不论再严密严谨的信息组织,能收集到的信息必然也会有它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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