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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内经》翻来看看。”
他放下手中书卷,关切道:“怎么这个时辰睡觉?可是身子不适?”
秦书见他神色如常地隔着帘子望着自己,好似并没有发现塌下散落一地的是什么。幸好他所坐之处距离床塌有些距离,尚有帘子阻隔,小心应付,尽快将他打发走兴许也能过关。
“大概昨夜眠浅未睡踏实,补眠竟不知睡到了这个点。你……来多久了?”秦书目光看似是望着他,余光却时不时警惕地扫向地面。
“没一会儿。”
心里微松一口气,又问道:“有急事?”
“我要去杭州一趟,大概这些日子都不会在京师了,过来知会你一声。”举了举手中晶莹剔透的玉佩,“若你遇上了什么麻烦,需要密林阁帮忙,直接拿着这块玉佩去东四街的林家铺子,自会有人帮你办妥。”路炳章说着便站起了身,向秦书的方向走来。
秦书下意识脱口而出,“别过来!”
又急又切的声音让路炳章的脚步一滞。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过大了一些,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慌张。浑身顿时僵硬,手心里也涌起了虚汗。
见秦书如此反常,神色间也极其不自然,路炳章虽奇了一奇,倒是未作他想。
讪讪道:“抱歉,我只是想将玉佩拿予你,考虑不周……我就放这桌上,你等会儿记得收好。”
原来是将她反常的行为举止归结为女儿家的害羞了。秦书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缓缓咽回了肚子里,却依旧算不得踏实。
这种随时可能被对方揪住把柄的感觉,未落不定,最是心惊。
惊到极处反倒是平静了下来。声音也恢复到了平日里的冷清,略略简言道:“多谢。”
路炳章微微颔首,“那我就先走了。回见。”
“好。”一口气提到嗓子眼,悬而未决,巴巴地看着他转身,开窗,翻窗。
直至盯着那抹身影从窗户口彻底隐去不见,秦书才狠狠咽下那口提到嗓子眼的气,全身脱力摊倒在床上。
身上因为适才的紧张,又出了一道冷汗湿了衣衫。黏黏糊糊,一天两次。
活生生一天历了两场劫……
他们这种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以及动不动翻窗入室的毛病,仿佛蔚然成风,习以为常。秦书揉了揉眉心,暗忖下回定要把重要的东西隐蔽放好,可不能再同今天这般大意。不,窗子也得锁好。
才这么想着尚未付诸行动,窗子还未来得及真的锁定,到了夜间又溜进来了一道身影。
秦书一而再再而三强压的怒火,终于忍无可忍,怒道:“大门是锁死了不能走吗?还是翻窗入室于你来说更得趣?”
面对秦书突如其来的怒气和指控,将披夜前来的蔺远近弄得一头雾水。平日里不都是这样商量事传递消息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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