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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严重。
过去的事,早该过去了,百里烈野心勃勃,从小自然会明白这个道理,仇报了,也只不过是是唯一在世的他活得安心而已。
唐悦己差点睡过去就醒过来,眉头一皱,侧目看向他:“你的手在干嘛?”
某人装作无辜,依旧埋在她颈窝惺忪道:“找个地方放而已。”
唐悦己听罢,重新闭上眼,不一会又睁开:“放归放,你解我衣服做什么?”
某人手顿住,停了一刻后突然翻身,半撑在她身上,她望着他,见着了他眼里有某些寓意。
百里烈是谁,哪有刻意压制不作乐的,很快他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刚有戒备心的人。
他如烈火,把她一点就着。
清晨,唐悦己醒来就看见抱着自己睡在一边的百里烈,他没醒,借着外面的阳光,她笑了笑,细细地看着他安静的容颜。
她目光停在他唇角,不觉的,就脸红地想起昨夜的事。
狼族规矩不少,那种遵规守纪是唐母念到大的,唐悦己无奈地咬唇,懊悔自己怎么就被他撩动了。
坏蛋!
她凑过去咬他的唇,轻咬着等他醒来。百里烈醒了,笑了笑便她翻身压住:“夫人好兴致,果然跟为夫久了就随我。”
她不服气,瞪他质问:“你为何昨晚不先问问我?”
“问你?”他不解,挑着眉反问:“夫人的行为在迎合我,为何我还要多此一举?”
唐悦己语塞,想说都不知道怎么辩了。她捂着脸,简直不堪回首。
百里烈坐起,再将她拉起来替她穿好衣服:“为夫已经非常贴心了,想着你一早还要历练便克制些,不然,你觉得你起得来?”
唐悦己脸红到耳根,扭过头避开他自己穿。
她遽然想到一直随身的右,左顾右盼后,不安问去:“我们……右不是知道了?”
百里烈起初听不出意思,琢磨一番,才懒散地撑着身笑看她:“你觉得右手下会没眼色到这个地步,放心吧,借左伯的胆子给他都不敢。”
唐悦己沉默,想着也觉得是,休息得断断续续的,她总算恢复了不少精力,踏出洞口后,唐悦己左右望了一眼,毅然往难走的地方过去。
百里烈随后跟出来,相反他走得很慢,时不时还一直打哈欠伸懒腰。
唐悦己走了很久,只觉地方更深,却未见什么。
“本尊从未走这么久的路。”他懒洋洋地跟着,对唐悦己从军式的走法已经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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