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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主仆俩就到了明辉堂，颜如沛说自己有些累了，想要睡一会，拂冬连忙表示自己就在外面候着，颜如沛点了点头，抬脚进了房中，拂冬俯身拉过门，想要关上。

“对了，今早你几时起的？”

就在临关门的一瞬间，颜如沛叫住了拂冬。

拂冬想了想，回道：“卯时刚过吧。”

那时候公鸡刚刚打鸣，她记的清楚呢。

颜如沛嗯了一声，摆了摆手，示意拂冬把门关上。

卯时，那就说明那粉珠出现在自己枕边的时间还要更早……

不，颜如沛又微微摇头，不对，她今早起床的时候很确定自己枕边并没有东西，反而是她吃过早饭，回房间去补妆换衣服的时，这才在床上看到的。

那么大的一个粉珠，她不可能看不到的。

季承霁不能去参加颜望山的寿诞，所以这是给颜望山的赔礼，这是颜如沛看到的第一反应，当看到粉珠底下压着的纸条时更加应正了颜如沛的猜想，署名是季凌。

这是季凌放下的，那也或许就是季承霁吩咐的，他答应颜望山和李氏，却不能到场，依着天家的礼节规矩，做事滴水不露的性子，肯定是要有表示的。

难道是季承霁醒了？还是因为季承霁提前告诉过季凌，季凌记着的？

颜如沛重重叹了一口气，季承霁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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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胭脂珠已经送到颜望山手肿了，依着他对颜如娇的宠爱程度，这时候珠子八成已经到了颜如娇手里。”

屋里，季凌站在堂中，表情幸灾乐祸。

那颗珠子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搞来的，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季承霁嗯了一声，手中拿着狼毫笔，百无聊赖的在宣纸上挥洒，从季凌的角度看去，那笔画毫无美观可言，就是胡乱的乱写一通，就跟在舒发心中愤懑一样。

“王爷，这才五日而已。”季凌无奈说道，这从刚从献王府离开五日，王爷就想家了。

季承霁没有做声，只是啪嗒一声把毛笔扔在桌上，墨汁渲染了雪白的纸张。

五日，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