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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信听到此,忍不住插了嘴:“但你后来下山了是吗?”
“是。”却不料这一走出来,就再也没有回去过,像老春说的,世道乱了,乱得一塌糊涂。
“你当时,为什么会出山?”
贞白沉默半响,李怀信立刻在间隙中有了猜测:“是因为我二师叔?”
“他有难。”贞白惜字如金的回答,吐出三个字,却破天荒的,跟他坦白承认了。
李怀信蓦地一愣,等着下文,却久久没等到下文,果然师父预料的没错,他二师叔的下落,贞白是知情的:“什么难?他如今人又在何处?”
贞白面无表情,直视他眼睛,正欲开口,却被小圆子敲开了房门:“殿下,寒时殿的师兄在门外,说来请白姐姐过去一趟。”
明明这一瞬间,贞白就快对他道出实情,却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正如昨夜李怀信而言,寒山君果然来请她过去,贞白转身欲走,手腕蓦地被攥住。
“不着急去。”李怀信道:“咱们先把话说完。”
腕上的掌心温凉,贞白道:“等回来再说吧。”
李怀信不肯放手,好不容易谈到贞白要对他敞开心扉了,话到一半,正勾人好奇,却惨遭打断,如何甘心。
但贞白还是那句,不是一种商量的口气,近乎于不近人情了:“回来再说。”
行吧,李怀信指腹轻轻蹭过她脉搏,松开,目送贞白踏出院落,地上的脚印乱七八糟,像心事,却说不上来这种感觉,仅仅一个背影,怎么就会教人依依不舍了?
李怀信端着姜茶,百无聊赖踱到院角,看圆子蹲在水槽边上洗毛笔砚台。
昨儿个写完字,没来得及清洗,过夜的墨汁干涸了,笔豪凝成一坨,需要在清水里泡软。
小圆子在水里晃了晃,左手掰着另外几只笔根检查:“上次也不知道是谁洗的,这么马虎,里头还有残留的沉渣,这最伤笔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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