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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小圆子很是为难,嘀咕:“白姐姐不都去给你送裁刀了么。”

  “送裁刀跟买酒有什么关系?”

  “倒是没什么关系。”小圆子仰头问他:“殿下生什么气呢?”

  李怀信暗忖了一下,把手抽出来,也不知他想到什么,自顾笑了,弯着眉眼,瞧见屋外被搬空的假山石,心道:真敞亮啊。

  然后拍拍小圆子的后脑勺,叮嘱他继续写,末了又问:“你们到哪里去采买?几时能回来?”

  “就在东郡山脚下西道上的镇子里,离得最近,傍晚应该就能赶回来。”

  李怀信点点头,春风似的飘走了。

  小圆子握着笔,有点愣,他家殿下刚才那个眉眼含春的笑,未免也太瘆人了。小圆子打了个寒噤,在脑子里回想了又回想,确定他家殿下从没这么笑过,特别不像要干什么好事的样子。

  而李怀信,自从想明白以后,就像练武之人打通了七经八脉,从抵触到坦然接受,只在这一念之间。

  李怀信推开窗,对面屋里的灯火还燃着,光把贞白的身影投射在窗扉上,一直保持打坐的姿势,岿然不动。

  李怀信知道的,她可以这么一坐到天明,就像在长平小镇上的那间客栈里,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贞白就算存了几分歪心思,也没动他,而是规矩本分的,独自枯坐了一宿。

  在经过数月的相处,李怀信算是看出来了,贞白即便打他主意,也是克制了又克制,不会主动,也不会勉强。

  这女冠要的,不就是他心甘情愿么?!

  李怀信自以为摸透了对方心思,却又不便敞开了说,毕竟这种事,搁谁都会难为情,他又不是那种混迹情场,身经百战的老手。他是第一次,一点经验也没有,再怎么着,也是身份尊贵的皇子,总不能让他屈尊降贵去讨她欢心。

  李怀信琢磨了一晚上,最后打算给贞白点暗示。

  至于怎么暗示呢?李怀信想了又想,在翌日跟贞白同桌用饭时,神情恹恹,萎靡不振,他一边戳着碗里的米粒儿,一边揉起太阳穴,时不时拿余光瞅贞白一眼,仗着曾经犯过几次头疾,便顺理成章说:“头疼。”

  与此同时,胳膊就伸了过去。

  贞白夹了根竹笋,落到碗里,瞧见手边的腕子,也没做犹豫,放下竹筷搭上脉门。

  难得他第一次没有抵触她诊脉,还如此积极主动,只是摸了良久,也没觉出个症状来,贞白有些疑惑:“是头疼么?”

  李怀信一副强打精神的样子,点点头。

  之前几次犯头疾,她都没能诊出个由头来,也未出现风寒之症的现象,贞白指尖摁重了几分,又让李怀信换另一只手,仍然查不出毛病:“怎么个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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