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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触到其腕颈,李怀信倏地抽回手,提防她:“你干什么?”

  他抱着腕子,很有种避如蛇蝎的意思:“你别碰我。”

  贞白:“……”

  谁刚才说他头疼来着?有病不得治啊!

  贞白知道他避什么嫌,因为那晚的事,他们谁都没提一个字,但李怀信似乎很介意,处处介意,贞白只好收回手,不碰他。

  头疼也许是因为饮酒所致,贞白站起身,打算不管了。

  “你没必要着急,上太行也得长途跋涉。”李怀信跟着站起来,他虽有点晕,但脑子清醒,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掂量得清,不会因为冯天这事在东桃村耽搁时日,他说:“明日一早就走。”

  贞白觉得他脾气大了些,但又可以理解:“我不是在催你。”

  无所谓是不是,李怀信并没在计较这个,就是心烦意乱的,没有一个足以发泄的出口,只能压在心底,压着压着就跟贞白过不去了,他摆摆手:“我也不是针对你。”谁让你在这个当口走过来,李怀信从她身边擦过,拎着酒壶,脚步虚浮:“早点歇着吧。”

  然而刚走两步,他又顿住,踱回来,正好借着酒劲,想把有些话跟这个装模作样的女冠论一论:“那天晚上……”李怀信对上她眼睛,又突然难以启齿:“在华藏寺……普同塔里……我……”还是没醉,他很想再灌自己一壶黄汤下肚,然后酒壮怂人胆地敞开了说:“我……我是被艳鬼咬了一口……”

  吞吞吐吐了良久,还不如贞白单刀直入的一句:“那是个意外。”

  她一言以蔽之,仅一词意外就毫不负责任的给那夜所发生的一切盖棺定论,李怀信愣在当场,也不是没想到,单论贞白这两日的态度就看得出来,这没什么德行的东西果然是想撇清的。

  行吧,意外就意外,李怀信被堵了话头,只能忍气吞声,转身就走。

  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反正不太好受,他晃荡进屋,酒壶搁在桌案上,想倒杯水喝,茶壶却是空的,他把盖子撩回去,叮地一声响,又闷了口酒,太辣了,烧心。

  李怀信没想到自己酒量居然还不错,生平第一次喝,灌了半壶都没有醉倒,只是犯晕乏力,一沾床就睡着了,也没胡思乱想,倒是一夜好眠,便觉得酒是一种好东西,翌日辞别冯家时,还特意打了一壶。

  东桃村距太行山八百余里,坐马车连日赶路,在不耽搁的情况下,少说也需四五日。

  俗话说,越是吃过苦就越是怕受苦,骑马虽快但要经风寒,李怀信又实在受不住马车颠簸,思来想去他准备走一段水路,坐船,待改道时再换乘马车。贞白没有异议,一早不敢有异议,左右都是他说了算,事儿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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